在古代的人為宗教時期,許多神仙都是這樣產生的,比如,當人們不知道雷電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出現了雷神,一個奇形怪狀的類人生物,一手舉槌,一手提鑼之類的東西,槌擊打鑼面,那巨響就是雷聲。
在西方人眼裡,東方同樣是神秘的,這裡有許多他們搞不明白的東西。佛學經典的奧義,許多西方人是無法理解的……一根細針可以對300多種疾病產生療效,在西方文明的詞典裡同樣無從查考。
如果說,以西方人那種才智,還可以理解中國的前四項發明並加以利用的話,那麼他們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中國人這第五項偉大的發明。歷史上,西方從來沒有完整接受過中國的中醫學,這就是證明。在他們看來,中醫的神奇,只有在神話中才可以找得到,而不是人力可以辦到的,所以他們最早將針灸視為可笑的“魔針”。
但每一位中國人的一生中,都或多或少要從中醫裡獲益,我們就是從這一次又一次的親身體會中走進了中醫。
在我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年得了感冒,父親帶我去廠醫那裡看病。廠醫姓李,是父親的老友,兩人見面十分親熱。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他們聊天的話題是“炸魚”,就是用炸藥拋進湖裡炸魚。
在聊天的過程中,姓李的廠醫給我打了一針,當時覺得很痛。打完針往回走時,腳後跟就不能吃勁,踮著腳走路。回到家以後,腿很痛,但又說不上具體哪裡痛。後來一檢查,方知是一針打在坐骨神經上。神經受傷真不是個滋味,心裡十分煩躁,站著難受,坐著難受,躺著也難受,但就是不知道哪裡不舒服。
當時是20世紀70年代初,內蒙的醫療條件很不好,跑了好幾家大醫院,都說治不好,家裡很著急。大約快三個月的時候,我有一太姥爺來訪,是位祖傳的中醫。我母親告訴他病情後,他對我說:“你真是幸運,過了一百天,我就沒辦法了。”結果開了一服中藥,只有三味藥,藥是我自己去抓回來的。我記得此藥一副0。18元,煎出來是粉紅色的,極其難吃。但只吃了三服藥,病就好了。這麼多年以來,再也沒有發過病。
這是我第一次親身感受中醫,從此以後,中醫的“神奇”就在心裡紮下了根。以後,隨著閱歷增長,知道了更多關於中醫的“神奇”。
2000年春節剛過,一場罕見的流感襲擊了西方國家,大約有百萬人住院治療。由於這場流感來得迅猛,而且病毒具有抗藥性,一般西藥效果並不理想。於是一些國家紛紛從中國空運板藍根中藥。西方人使用中藥畢竟少,一用之下,效果出奇的好,藥到病除。此事在西方媒體曾掀起了一陣波瀾。
以上幾例,還是神奇中醫海洋中的幾滴水,它們只能使我們望見冰山的一角而已。中醫之奇,首先在於它的診法先進。看病首先得知道病,然後才能治病。知病的過程,就是一個診斷的過程。如果診斷錯誤,牙醫就會將好牙拔掉,而留下病牙;外科醫生就更可怕了,他很可能一刀下去,切除一個完好的器官。
西醫診病,一般是透過測量人體各部位的數值,並將這些數值與正常值加以對比,然後作出判斷。但這種診斷方法太機械,往往潛伏著更大的危險,那就是誤診率一直居高不下。
法國1963年報道了一千例屍檢結果,結果發現誤診率高達45%,也就是說,當一百位走進醫院的病人,很可能有近一半人被誤診,誤診的結果必然是錯誤的治療;27年後的1990年初,美國的一家醫院又報道了一千例屍檢結果,統計後發現,誤診率依然高達40%。西醫的誤診率一直居高不下,雖然與技術水平有關,但更重要的是與西醫的指導思想有關,因為人體數值的變化原因是複雜的,幾個數值有出入可能並不代表器官出了什麼毛病。機械地去尋找兩者間的邏輯關係,其結果必然會導致誤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