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一招殺人滅口!”
張員外恍然回神兒後,猛磕頭,大喊道:“王爺明鑑,小人實屬冤枉啊!”
衛東籬輕嘆一聲,說:“張員外無需惶恐。是不是冤枉,自然有官府去查。本王理解你想為幼子報仇雪恨的心情,但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隨便找一隻白虎,就當它是兇手。”
張員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叩謝道:“王爺寬厚,小人不勝感激。”
衛東籬表情欠奉,直接轉身走到了孔子曰的身邊,恨鐵不成鋼似的踢出了一腳。
孔子曰痛得兩眼一黑,徹底昏死了過去。
衛東籬本想蹲下身子,檢視一下孔子曰的傷勢,但是他的手卻只伸到半路,便又縮了回去。他冷哼一聲,對蕭尹吩咐道:“把它給本王扔到車上去。”
蕭尹得令,伸手就要去扯孔子曰的毛。
百里鳳見此,不再與囚奴過招,而是跳躍至孔子曰的身邊,伸手攔下蕭尹。
衛東籬上前一步,說:“六王爺不去陪伴子曰姑娘,來此做甚?”
百里鳳的眼睛一亮,忙問:“你看見子曰了?”
衛東籬抬手向遠處一指,“剛才來的路上,似乎看見……”
還未等衛東籬將話說完,百里鳳已經運用起絕佳的輕功,向著衛東籬所指的方向奔去。
衛東籬微微垂下眼瞼,暗道:他說得是“似乎”,並沒有肯定。百里鳳的頭腦簡單,聯想豐富,這可怨不得別人!
衛東籬冷笑一聲,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一把攥住孔子曰的後脖子皮,隨手一甩,將其扔到了馬車上。
蕭尹靠近衛東籬,壓低聲音回稟道:“主子,剛才與六王爺過招的那位高手,此刻已經翻越進張員外的府邸,看樣子一定是有所圖謀。”
衛東籬站在馬車邊,自言自語地感慨道:“這世道不太平啊。”轉而他抬眼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張員外,噙著意味深長的笑,說:“看來張員外的家中,一定藏有寶貝,否則怎能引來賊人的惦記。”
張員外暗叫“不妙”,忙回頭看向自己的府邸。
衛東籬不再耽擱,抬腿跨上馬車,做到軟墊之上。如同他來時一般,悄然無聲地離開了。
張員外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甩著瘦成竹竿樣的老胳膊老腿,去喘吁吁地想著自己的府邸跑去。
與此同時,衛東籬派出的暗衛,悄悄地跟在了張員外的身後,潛入進張員外的府邸,監視著裡面的一切情況。
衛東籬的馬車前腳剛離開,百里鳳後腳便聞訊趕來。他望著一地的屍體殘骸,突然嘔吐不止。直到被侍衛攙扶回鳳王府,這才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昏死過去。
在張員外的府邸中,囚奴成功地找到了藏寶閣的入口,然而,他才踏進去一步,便觸動了機關,被鋪天蓋地的暗器逼退了出來。然而,囚奴並不死心,他開始嘗試以其他的方法進入藏寶閣。
雖然張員外的府邸看起來與普通富貴人家的府邸並沒有什麼兩樣,但唯有這藏寶閣卻是請了高人設計。除了張員外,沒有人能輕易進入藏寶閣。
就在囚奴做最後嘗試的時候,張員外帶領著家丁衝*了進來,將囚奴團團圍住,勢必要拿下這個膽敢窺視張家寶貝的宵小!
刀光劍影中,囚奴發出凜冽的攻勢,虛晃兩招後,伸手擒向張員外。
就在這時,一蒙面女子突然出現,嬌喝一聲,揚起手中長鞭,想要先囚奴一步捲走張員外。
然而,事出意外,蒙面女子一心想要拿下張員外,卻忽視了那些被張員外重金僱來的江湖高手。
當囚奴掐住張員外的脖子,蒙面女之亦落入到江湖高手的手中。
原本,囚奴打算逼迫張員外帶他進入藏寶閣,但卻因為蒙面女子的橫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