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王勝,也為羅騰飛報仇雪恨。
一丈青那彪悍的身軀不住的顫抖,怒發如狂,喝道:“虞先生,我們都敬服你的智謀,但此次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認同你的做法。趙構那狗賊殺了相公,相公待你,待我們如何,我們無不清楚。狗賊已經害死了相公,難道還要等他殺了馬擴、王勝兩位統制,你才甘心不成?”
一丈青如今眼中只有怒火,趙構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由官家而變為了狗賊。
“不錯!”智勇雙全的魏勝眼中也滿是怒火。叫喝道:“虞先生,我明白你的顧慮。但是大哥待我們恩重如山,在黃河之畔,他是為了救我們才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他能為我們而死,我們又何懼為他一死?不論如何,這仇我今日非報不可。你若不同意,我自領本部兵馬去了。”
“不行!”虞允文斬釘截鐵的道:“相公將羅家軍交予我,我決不允許你們妄動亂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妄動一兵一卒,你們敢公然違抗相公的命令?”
一丈青哭道:“可相公如今已經死了!”
虞允文大笑道:“那我明白了,原來相公死了,你們就能夠翻天了?你們就可以不聽相公的命令,將相公的話當做放屁,全然不在乎了?”
十餘名諸將默然不語,他們實是不能違抗羅騰飛的命令。
“那我們就這樣不聞不問?相公是讓趙構害死的,馬擴、王勝兩位統制在大理寺內受苦,難道虞先生就能無動於衷嗎?”
“不能!”虞允文說的很肯定,冷靜的道:“但我們不能盲來,亂來!必須有組織的規劃,而且需要一個指揮者!”
十餘名諸將各自互望了一眼,相繼默然。
他們一個個都是人才,而且是大才,凡有能者。必有心高之處。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統帥他們的,他們只服羅騰飛,只認羅騰飛,對於其他人根本不可完全的信服,即便是虞允文也是一般,若他們真能信服虞允文也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還有你們想過沒有,殺了趙構以後怎麼善後?難道就這樣不聞不問,任憑大宋大亂,然後金兵南下,一統我大宋江山嗎?”虞允文這一問更是讓諸將無語而對。
朱奕這時站了出來道:“我顧不得那麼多了,我不管什麼大宋不大宋的。我只知道相公待我恩重如山,如今他讓趙構害了,我便要殺趙構為他報仇。”
他是遼人,對於大宋可沒有什麼感情,他從一開始忠的便是羅騰飛,而非大宋。
羅家軍中不乏莽撞之人,朱奕這話一出口,一丈青立刻站了出來,道:“朱兄弟說的在理,什麼大宋不大宋了,只要能為相公報仇就成,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虞允文見自己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情緒又有爆發的跡象,心中叫苦,若相公在不來,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了。
便在這時,帳外傳來了一聲暴喝:“你們這群兔崽子,老子不在,何時變得這般猖狂了?”
羅騰飛走進了大帳,脫下了大帽、皮裘,風塵僕僕的來到了虞允文的面前道:“虞先生,辛苦你了!”
虞允文見羅騰飛以來,登時鬆了口氣。
帳內諸將驚呼連連,疑是見鬼。
魏勝更是哭道:“大哥放心,我等一定殺了趙構為你報仇,讓你死也死的瞑目。”
羅騰飛啞然失笑,魏勝信佛,頗為迷信。羅騰飛心知他見以為見到了鬼,認為自己死不瞑目,致使鬼魂出竅了。
“啪!”
羅騰飛抬頭一個腦瓜崩打了過去,笑罵道:“你小子找打,老子沒死,何來死不瞑目。”
諸將這才反應過來,將他圍了起來。那喜悅之心,無以言表。
魏勝問道:“大哥,你既然還活著,為何不告訴我們,讓我們傷心壞了。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