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方勝恢復了以往的從容,淡笑道:“這是為了相公著想,還請楊姑娘配合!”
楊瑛想了想,接過衣物鑽進了附近林木,待他出來後已經是一個貌塞潘安,容勝宋玉的俊俏小夥了。
上了馬車,楊瑛一肚子的疑問,聲如株連般的質問道:“東方先生,你這是演的哪一齣?你好像知道我們會出現在哪裡,而且還準備了相應的藥物,更讓我不解的是,你們竟然在幾盞茶水的功夫裡,準備好了風寒藥!難道,你是神仙?”
東方勝“呵呵”笑道:“楊姑娘抬舉我了,我東方勝不過是一介書生,何來神仙一說,我不過看的比較遠而已。”他看了一眼羅騰飛,笑道:“相公親自殿後,以身誘敵,面對二十五萬金夏軍,可謂九死一生。這一生便在於黃河,完顏兀朮的二十五萬大軍可以堵住任何去路,但卻堵不住浩瀚黃河。所以,若相公能夠生還,唯一的可能只有過黃河一途。故而,我在黃河沿岸遍佈眼線,只要一發現你們的蹤影,我便立刻趕來。”
“至於準備了相應的藥品,這點更好解釋了。”東方勝從容道:“在戰場上任憑一人武藝在高也沒有可能不受傷的,相公雖有霸王之勇,但他在數十萬大軍中來回衝殺,難免會受傷,為他準備一些止血藥、生肌藥,在情理之中。”
楊瑛點了點頭道:“算你說的在理,但風寒藥呢,你怎會算到相公感染了風寒?”
東方勝笑道:“在戰場上受傷,在被數萬大軍圍困的同時,相公是沒有可能有時間停下來包紮傷口的,所以能夠肯定,他一定會流很多很多的血。我精通一些醫理,知道人血一少,身體承受傷病的抵抗力將會下降。如今以是深秋,氣候深寒,相公又不善於游水,這一入黃河各種情況加起來,相公不染風寒也難。於是,我也特地準備了風寒藥。為了讓相公及時喝到藥,我將四周所有治療風寒的藥材皆買了回來,輪流煎熬,直到相公出現!”
楊瑛聽東方勝為羅騰飛如此費心費力,對他好感大生,由衷歎服道:“素聞東方先生料事如神,楊瑛服了!”
東方勝搖頭道:“這是很平常的猜測而已,我這人平時就愛胡思亂想,到讓楊姑娘見笑了。”
“咦!”正說間,東方勝目光注意到了羅騰飛的右手,他的右手始終握著一個酒葫蘆,心道:“相公還真是嗜酒如命啊,這時還抓著酒葫蘆。”
但轉念一想,卻覺奇怪羅騰飛雖然好酒,但從不喝酒誤事,沒有理由死握著酒葫蘆不放。
東方勝好奇的碰了碰酒壺,登時發現酒壺中並無任何酒的跡象。羅騰飛握的緊,東方勝一時拿不過來,也不強求,直接開啟了壺蓋,發現了裡面裝著的東西。
本來這他人東西,為得主人允許不可私自亂動,但東方勝心知羅騰飛坦坦蕩蕩,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同時他為人也是不拘於小節,也便取出了信件看了起來,見信內容竟然是趙構、王次翁跟金國勾結的如山鐵證。饒是他心性沉穩,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經過詳細的商議,他們推翻趙構的計劃沒有什麼紕漏,唯一不足的只有證據。他們只有趙構不出兵救援的事實,而沒有確切證據,證明趙構想要謀害自己的臣子。
有可這幾封信,一切困難都將迎刃而解。
楊瑛好奇問道:“什麼東西,讓東方先生如此失態?”
東方勝略微一猶豫,將信遞給了楊瑛。
楊瑛見信始知事情始末,氣的怒髮衝冠,義憤填膺,怒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官家搞的鬼,是他勾結金人對付相公,是他透露了相公的行蹤以致相公遭此慘敗,險些喪命。這該死的趙構,實在可恨。”
她怒瞪了東方勝一眼,道:“事情如此嚴重,先生竟還笑得如此開心?”她忽然想起,東方勝曾說“將相公交給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