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的世界增添美麗,沒有它,詩人寫不出優雅字句、歌星唱不出動人樂曲,蛇是很屌的生物呢,我替你們挑一條象徵愛情的信物,阿譽在婚後要努力愛上杜絹哦。”
“為什麼?”
“努力的人才能得到回饋,你愛杜絹,杜絹才會愛你。”
“為什麼要杜絹愛我?”他抓起她的頭髮,在指間纏繞,心情很矛盾。
“姐姐和我都要你的心,天天天晴。”她壓住玩頭髮的大手,偏過頭,認真看他。
只要他天晴,她就不在乎自己天天天陰或天天天雨了。
蔣譽不語,跳跳像一顆大太陽,照耀他的感情,她老早把他的陰霾掃除卻不自知,還成天追著他問,開不開心?
緩緩地,他收攏雙臂,把她擁進懷裡。他喜歡她,有豔陽天在,哪怕秋臺入侵、滂沱大雨?
“會嗎?”她窩著他,靠在最安心的位置,可惜這裡很快會被貼上標記,卻不是商天雨。
“會什麼?”
“會天天天晴?”
“盡力。”他壞心的不給肯定句,因為他要她繼續問、天天問他,開不開心?
“沒誠意。”她不滿,抓起桌上的餅乾,胡亂咬兩口。
這是他的新習慣,有潔癖的他為了她,不怕螞蟻大軍來犯,硬是在屋裡每個角落、每個她伸手可及之處,放上各式各樣的零嘴和小點心,只要她想起來,就能抓來吃上幾口。
他說:“吃東西不是為了飽足或維持體力,而是為了讓自己開心。”
她問:“我吃東西是阿譽開心,還是我開心?”
他說:“當然是我。”
之後,她為了阿譽的開心,經常性地在他面前表演吃東西,所以他的新學習是
不怕髒亂,而她的新學習是進食表演。
“你要多少誠意?保證、立契約嗎?”他推了推她的笨腦袋。
“開心又不難。”她悶著聲說。
“我沒說它難啊。”
他只不過暫時關閉“快樂開關”,可她出現那刻,開關已經自動跳到ON那一欄,她幹麼時刻要求他快樂?
不過……偷偷承認吧,他喜歡她的要求,喜歡她把他的快樂看得很重要,所以他不介意偽裝,假裝他的心版上,烏雲籠罩。
“那就認真一點,讓自己開心。”
他刻意唱反調。“開心是不隨意肌。”
“那就隨時隨地給你的不隨意肌補充營養聖品,讓它永遠不罷工。”
“如果它是革命份子,對罷工熱烈支援呢?”
她斜眼瞪他,氣鼓鼓,“那就同意它的條件,給它高薪、給它高福利,滿足它所有要求。”
他仰頭大笑,因為她的認真太可愛。
“阿譽……”她要講幾千次他才懂,她不是口頭說說?她認真、拚命的要他快樂呀。
“我在。”
“你這樣,我怎麼能夠放心離開?”她忍不住長嘆。
“離開?你要去哪裡?”他像被雷打到,下意識將她攬得更緊。
“回美國啊。”
“為什麼要回去?”她在這裡很好,他已經很習慣有她在身邊。
她在,他的傷心往事染上微甜,他在,她愛欺負人的腸胃學會妥協,這麼適合同居的兩個人,沒道理分道揚鑣。
“拜託,我只是請假,當然要回到工作崗位上。Ross等我很久了,我要趕緊回舞團加強練習,兩個月後有一場公演。”她說謊,但說得很真,真的能騙過精明聰穎的蔣譽。
“留在臺灣,我替你創立一個屬於自己的舞團。”
“我能力不足,只能當個單純的舞者,行政工作我不懂,編舞更是差得遠。”說謊話這種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