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
那人搖頭說道:“沒見過!”
燕十二沉吟了一下道:“咱倆腳下放慢點兒!”
兩個人緩下腳步,燕十二道:“鮑天和這西澱住處原有人看守麼?”
那人道:“有,鮑天和派了六名男女下人共同住在這兒,可是那六個我都見過。”
燕十二道:“這麼說這人不是那六個下人中的一個?”
那人搖頭說道:“不是!”
燕十二道:“鮑天和撤到西澱來的時候,帶著幾個人?”
那人道:“八衛餘四,加上受傷的敖老,還有鮑天和自己,共是六個人。”
燕十二道:“這人不是八衛中人?”
那人搖頭道:“八衛我個個認識,不是!”
燕十二道:“那麼你閣下是……”
那人道:“不瞞燕爺說,我是夫人派駐在西澱的,可是不住在寨裡。”
燕十二突然停了步道:“咱們拐回去,問問他是幹什麼的!”
當即轉身走了回去。
看看已近小木屋前,那黑衣中年漢子忽然從裡頭走了出來,衝二人一抱拳道:“燕爺怎折回來了?”
燕十二道:“有件事我要請教,閣下貴姓?”
“不敢!”那黑衣中年漢子道:“有勞燕爺動問,我姓洪!”
燕十二道:“洪兄在鮑家是……”
那黑衣中年漢子道:“我是鮑天和派駐在這兒,看守寨子的。”
目光一掠燕十二身邊那人道:“這位是……”
燕十二道:“我的朋友,剛跟我一起從河南來……”
一轉話鋒道:“偌大一座寨子,鮑天和只派洪兄一人看守麼?”
那人笑道:“這兒是淳樸漁村,不會有什麼事,一個人看守也就夠了。”
燕十二微—搖頭道:“怪了!”
那黑衣中年漢子道:“什麼事,燕爺?”
燕十二道:“據我所知,鮑天和派有六名男女下人,長年住在這兒看守寨子……”
那黑衣中年漢子“哦”的一聲笑道:“我明白了,敢情燕爺是動了疑,燕爺真是太小心了,我這兒有身份證(呵呵,身份證?),我拿來給燕爺過過目。”
一抱拳,轉身進了木屋。
木屋不大,只那麼一點地兒,不愁他躲到哪兒去,也不怕他玩什麼花樣,燕十二任他進去了。
他兩個在外頭等,那黑衣中年漢子進了小木屋之後,卻久久不見出來。
燕十二身邊那位動了疑,他沒有燕十二那麼好的耐性,大步繞到門前往裡一看,他一怔,旋即叫道:“燕爺,那傢伙不見了。”
燕十二聽這話,連忙趕了過來,往木屋裡一看,不由也是一怔。
木屋裡夠狹小的,擺設也相當簡陋,一張木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靠牆還放著一隻兩人合圍的大空水缸,除此別無長物。
可是那黑衣中年漢子不見了,木屋沒窗戶,不可能從另一邊逃走,難道他借土遁了不成。
只聽那人叫道:“這才是稀奇事……”
燕十二邁步進了木屋,彎腰床下看看,看不出什麼痕跡,滿腹納悶的直起腰剛要說話,他一眼瞥見那隻碩大無朋的空水缸,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走過去挪開了大水缸。
這一挪,挪出了端倪。
水缸下,一個圓圓的大洞直通地下,而且洞裡往下幾尺處還有水,水清得很。
燕十二吁了一口氣道:“他借水遁了,這洞必通西澱湖……”
只聽外頭傳來轟然一聲巨響。
那人一驚,當先掠出木屋,燕十二跟著掠出木屋,抬眼一看,不由機伶一顫,坐落在小洲尖端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