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具備和先生對抗的能力。所以,我只能把恨收起來,更何況目前的局勢風雨欲來,正是本莊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這個時候尤其需要冷靜。我不允許任何人輕舉妄動,不管她是誰——不聽話,只有死!”
她的聲音動聽柔和,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決絕果狠,莫名叫人發寒。
她說完,側頭向著身後微一示意。身後兩名弟子立刻抬出一付擔架,擔架用白布蒙著,看那樣子似乎是一個人。
“昨晚,本莊下人柳暗得罪了尊夫人。本莊已按規矩對她施過懲戒,現在我將她交給先生,是生是死,全憑先生處置。”
我靜默不語。
豔少沒有去看那付擔架,沉默一下,微笑道:“林小姐這一番話,確實是直言不諱。御馳山莊有林小姐坐鎮,相信一定能夠避過這次的風雨。至於這個人——,既然小姐懲戒過了,就請小姐帶回去吧。”
林晚詞躬身謝過,道:“我來時看到先生門前的馬車,冒昧問一下,先生可是要遠行?”
豔少點了點頭。
她笑起來,宛如午夜蘭花綻放。“這真是巧了,我這兩日也要出趟遠門。”
豔少淡淡的哦了一聲,興趣不大的說道:“預祝小姐旅途順利。”
林晚詞便不再多話,微笑告辭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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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不力?”我目送林晚詞出門,慢悠悠走到豔少身邊問道:“你相信她的話嗎?”
“戲份做得這麼足,不信也得信啊。”他故作無奈的嘆一聲,轉而打趣我道:“真難得你這麼早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