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峰主。”
厲行舟連忙應下,執法長老也在此,剛才峰主那番話權當是過了明路。
往後再來,就方便多了。
厲星極聞言朝著厲行舟那邊看了一眼,卻正對上厲行舟的目光,看著那瞬間的明亮和高興,厲星極心裡突然一頓。
厲行舟他,該不會想著自己適應此地,故意如此說的吧?
自己在厲行舟心中的人設可是心魔啊,他處處為心魔考慮,是瘋了嗎?
“嘩啦——”
水牢離著他們下去的地方不遠,剛跳下去,沈千仞防護法陣就被激發起來,眾人被籠罩在其中,周邊的溫度登時上來。
“砰!”
葉成被執法弟子拖著扔在了幾人面前,白色的中衣已經被血肉染透,卻又因在水中浸泡,只剩下淺淺的粉紅。
“峰、峰主,弟子,實在是——”
“這位葉師兄,許久不見啊,不知道葉師兄的望氣之術是否精進了?”
厲星極冷笑一聲打斷了葉成的話,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背靠問天宗,隨隨便便都可威脅打壓,這些外物都運用的爐火純青,望氣之術想來必然是精進的,可曾瞧瞧這水牢之中也有寶物?”
“瞧什麼?”
葉成被厲星極這話問的一愣,見到這兩人心中剛剛升起來的憤恨之情也被打斷。
“原來葉師兄不是在這裡找寶貝的啊?”
厲星極起身,“我還當葉師兄你是故意如此,就像當初故意帶著另外幾位師兄,不顧他們生死,特地到離傳送陣最遠的地方找寶物一樣,來水牢找寶貝呢。
既然不是,那你空口白牙誣陷什麼呢?”
“我沒——”
“你敢說你沒有做我剛才說的事情?”
“我是,但是——”
“做了,可是想著你們人多,說的話聲量更大,所以肆無忌憚的誣陷?”
“沒——”
“這嫉妒之心已經燒沒了你的理智,讓你不顧場合地點,看厲行舟不在就興高采烈誣陷起來,你當時恐怕是想著最好在秘境中將厲行舟治罪,來滿足你那陰暗的心吧?”
厲星極每說一個字,葉成的臉色就慘白一分,他倒是有心反駁,但是還不等說出幾個字又被新的問題問住。
“厲行舟好心給你指一條明路,叫你趕緊折返,你非但不聽,而且還恩將仇報,問天宗難道就缺你這麼一個不忠不義之人嗎?”
“葉師弟。”
厲行舟見厲星極都快要將問天宗也一併罵了,立馬就接過了話頭,“你可知我們二人足足早了你三日到達傳送陣嗎?”
一句話說的痛心疾首,不僅聽得旁人為之側目,更是聽得葉成一臉愕然的抬起頭,死死盯著厲行舟。
“怎麼,怎麼可能?”
同樣是趕路,葉成知道箇中艱險,厲行舟的修為僅比自己高一個境界,出發的還比他要晚許多,怎麼可能早他三天。
“葉成。”
沈千仞已經從這對話中聽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若說此前只是冷峻,現在臉上依然多了幾分嫌惡。
“身為問天宗弟子,不顧同門情誼,只顧私利,惡構陷同門,現廢你修為,罰你水牢服刑二十年,你可服氣?”
沈千仞聲音滾滾,一字一句都帶著威壓,將葉成整個人壓得匍匐在地,無法動彈,嘴唇囁嚅了半天卻驚駭的說不出半個字。
“帶他下去。”
執法長老順手施了一個禁言術,命執法弟子把葉成拖下去行刑,等人拖走以後,執法長老才湊到了沈千仞的面前。
“沈峰主,還有幾個弟子,可還要問詢?”
這件事涉及到的弟子不只葉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