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覺得此人的臉有些熟悉又陌生。
陌生在於他真的對這個說話的人沒有什麼印象。
甚至於他身旁還有一個跟他有著七八分、不對,是九分相似的人。
厲星極和厲行舟的區別只在厲行舟看起來要比厲星極壯碩一點,拋開這一點,說兩人一模一樣都能說的通。
然後這兩人跟自己還有幾分相似,否則厲行雪也不會覺得熟悉。
能有這種特徵的,除了厲家人不做他想。
所以在他剛出聲說出那一個字的時候,立馬就知曉兩人的身份。
厲行舟,厲幽月長老的親子。
至於另一個——應該就是另一個嫡支的厲行誠。
縱然他足不出戶,都曾經聽過這兩個人的大名。
前者不用說,厲家嫡系無人不知。
後者則是因為紈絝出名,修為沒多少,卻是囂張跋扈,縱然厲家人都是
() 這個德行,這種人也不討喜。
人往往都是希望自己可以不受任何束縛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別人如此自己不會理解,只會厭惡。
“我倒是誰,原來是誠公子?怎麼,煉氣期修為闖極窟秘境可好闖?看來叔父給誠公子的寶貝不少,竟是讓誠公子從極窟秘境活著出來了。()”
厲行雪在打量兩個人的時候就注意到厲星極身上不斷逸散的靈氣。
人還在本能的吸收靈氣,卻流不出一絲一毫,分明就是根基有損。
也是,極窟秘境如此危險,他仗著自己有寶物和隨從跟隨,不到築基期就敢闖秘境,誰知道竟是落得此下場。
真的是大快人心呢。
不過可惜,活著出來不代表還能繼續修煉,以誠公子現在的狀態,怕不是仙途無望≈dash;≈dash;錚!?()?[()”
厲行雪話還沒說完,脖頸上就架上了一柄長劍,眼前只覺得一道黑影閃過,厲行舟已然到了他的近前。
可怕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看清厲行舟的動作。
厲行舟雙目中盡是冷意,就像是看一個死人。
毫不留情直接釋放出來的威壓直接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若不是強撐著,稍微移動著劍就要劃破自己的面板要了他的性命,他怕是早就承受不住這種威勢,直接跪下去。
“你在跟誰這樣說話。”厲行舟冷哼道,“他嘲諷你便是瞧得起你,你直接受著,倒還算識趣,是誰給你的膽量,還敢嘲諷回去?”
一邊說,厲行舟手中的劍就向前兩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隨之擴散開來。
尖銳的刺痛和厲行舟冷漠的表情成了壓垮厲行雪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原先的不滿和譏諷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和討好。
“不,不敢,先前是我僭越,我這就朝誠公子賠不是。”
“哪裡受得起雪公子賠不是啊,只是這次長了教訓就好。”
厲星極順勢開腔。
厲行雪譏諷的是厲行誠,厲星極本就不在意,只是戲要做全套,才故意裝出這副憤怒的模樣。
而後在退讓的時候,又表現出不甘,還不得不有所顧忌。
厲行舟倒是聽話,聽到厲星極這麼說,直接將手中的劍抽回。
厲行雪一時沒有防備,劍抽動,自己的脖子卻沒動,無端地又多了一道傷痕。
而且也不知道厲行舟到底是用了什麼法,脖頸上尖銳的刺痛比他受了重傷還要劇烈。
偏偏他還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
就剛才打了一個照面的功夫,他就能感覺到厲行舟對自己真的是起了殺心。
要不是“厲行誠”及時鬆口,他真的要以為自己要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