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講,這件事也是厲家自己的事情,更加沒必要問天宗知道了。
“厲家跟問天宗關係一向不錯,怎麼還顧忌上了?”厲行舟嗤笑一聲,“比不得厲行雪是嫡支嗣子,我若是不找問天宗,你還是厲家能保我?”
厲行舟話說的直白簡單,也難聽的很。
厲千山此刻之前是被問了一個措手不及,直到現在才有時間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圖謀不軌了?”
此刻的厲千山和剛才怒氣衝衝想要直接動手的厲千山一點也不搭邊了,若是厲行雪還活著,定然破口大罵厲千山的偏心。
“厲行雪那一支是什麼德行你不會不知道,厲行雪看上我了以後覺得身邊替代品還不能滿足,所以半夜去到我的院落意圖不軌,很難理解嗎?”
”啊?”
“厲行雪,他,你。”厲千山有心反駁,話到嘴邊又覺得這事並非不可能,別人不知道厲家,他知道啊。
有一個算一個,好東西不多。
厲行舟這麼一說,厲千山下意識觀察起厲行舟,氣血豐盈,呼吸勻稱,精神飽滿,不像是被什麼手段辱沒的模樣。
整個人的體態都是金丹期修士應有樣子。
嗯?
金丹期?
“你已經結丹了?!”厲千山驚訝道,厲行舟身上沒有任何極妖血覺醒的氣息,可見是自己修出的修為。
於是瞬時將厲行雪事情陰謀化了起來。
他對厲行雪這個小輩不算太熟悉,卻也聽說過他謹慎小心的名聲,這麼突然放飛自我肯定不是因為真的喜歡厲行舟。
而他們那一支的能力和方向有是——
原來還真的是‘圖謀不軌’!
不過就是不知道厲行舟知道多少。
想著,厲千山刻意掩蓋了眼底的震驚和了然,問道,“你這麼說,總該是有點證據吧?”
“自然。”厲行舟點頭,“厲行雪身邊有個人眼睛跟我很像,從我這拜會離開後就找了這個人侍奉自己,而後半夜又摸過來,不是覬覦是什麼?厲行雪還威脅我說這次拍賣會他們那支的長老也會來呢。”
“那還是當真可惡!”
厲千山鬆了一口氣,看來厲行舟還沒有察覺到這些秘密。
沒察覺好啊。
不管真相到底如何,也不管厲行雪有多少的謀算,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一個對族兄意圖不軌的人渣了。
誰來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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