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這裡還有舊神的氣息。曾經有舊神被鎮壓附近!”
另一尊面相兇惡的石人開口,道:“舊神曾經掌管天道,但是因為四萬八千年前的那一戰,他們死傷太多,實力和勢力都大不如從前。”
又有一個面相陰險的石人道:“祂們失勢,最強大的一批舊神落入下界,無法返回天道世界。在天道世界的舊神,被我們奪取了權力,不再掌管天道。祂們想反抗,又被咱們血洗,逐出天道世界。”
“報廢的天道不如狗。祂們已經淪為外道了,只能在塵世中打滾。我可以嗅到祂們身上泛著腐朽氣味的外道氣息,令人作嘔。”
最終,大大小小的石人來到逍遙殿前,咯吱咯吱的轉動脖子,盯著薛贏安等人。
“好久沒有開幸了。”一個石人盯著薛贏安背後的眾人,開口道。薛贏安額頭冒出冷汗,他握著八面劍,手心溼漉漉的,滿是汗水。這些石人雖然最高的也就是與他差不多高,但是壓迫感實在太強了!
那些三角頭石像嘆了口氣,挪動身體,艱難的離開逍遙宮,化作一道道流光破空而去。
“可惜,我們降臨的不是肉身。”
祂們的聲音遠遠傳來,“先尋到那人再說!”
薛贏安目送他們遠去,鬆了口氣,忽覺腳下一軟,險些栽倒。
他急忙穩住身形,心中驚疑不定:“剛才那些石像,到底是些什麼東西?氣息太可怕了!”
他的身後,九龍山弟子也如釋重負。
剛才這些石像降臨時,他們的道心一瞬間便被破去,神識紊亂,若非薛贏安持劍擋在前面,以八面劍對抗這些石像,他們只怕早就心智失守!
“他們是尋找許兄的嗎?”
薛贏安遙望石像們飛離的方向,正是許應離開的方向,心中不禁擔憂不已。
“許兄,願你一路平安。”
遠處,北辰子與神州土地遙遙望見一尊尊石人破空飛去,各自舒了口氣。
“這次,可以高枕無憂了吧?”兩人心中暗道。
許應站在玩七腦袋上,回頭看了看,道:“不遺,不要總是啄七爺尾巴,被你啄禿了。”
他總覺得玩七速度越來越慢,這次回頭,才看到金不遺在啄就七的尾巴吃。大蛇所過之處,一路流血,速度自然不快。
金不遺抬起昏花老眼,道:“我以為是蚯蚓。還在納悶,為何吃掉一截,又長出來一截。”
玩七忍住痛,道:“金爺,那是小可的尾巴。剛才被你啄掉一截,小可催動泥丸活性,才讓它生長出來。”
金不遺甕聲甕氣道:“難怪吃了還有。小兄弟,你很值得結交!”
玩七露出希冀之色:“是因為我講義氣嗎?”
“不是。是因為你被吃了還能長出來。跟價結交,可以多吃幾頓。”金不遺道。
玩七悶哼一聲。
許應見他們相處得很好,也很是開心,笑道:“我們去一趟鎬京,去尋竹蟬蟬。鍾爺受了重傷,被打得不成鐘形,請蟬蟬救治。”
玩七脖子下,破鍾掙扎不休,顯然不太樂意落在竹蟬蟬手中。
許應笑道:“你們看,鍾爺也很是開心。”
玩七小心翼翼道:“阿應,我覺得鍾爺不是開心,而是擔心。”
許應哈哈笑道:“擔心什麼?擔心鮮蟬老祖會像坑周天子那樣坑我們嗎?不會的!我們是生死之交!”
玩七心頭一突,對此並不看好,道:“蟬蟬老祖肯定能救回鍾爺,但救回來的鐘爺,多半會小一大圈,而且薄很多。更為關鍵的是,鍾爺的屁股上肯定會被戳上不知多少個蟬蟬老祖的私人烙印!”
他脖子下的破鍾瑟瑟發抖。
許應心中也有些擔憂,但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