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徐的!”陳賢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疾言厲色地說道,“你這是胡鬧!”
“別以為在蘇家顯擺了一手,就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你那不過是旁門左道罷了!”
不就是鐵線蟲嗎?
他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取出來,只是當時不知道是這玩意兒罷了。
自從那天的事發生後,他就心情不爽。
自己好歹也是神醫的孫子,居然輸給了一個無名小子,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管是旁門左道,還是正道,只要能救人,就是好道。”徐東淡淡回道。
“一派胡言!”陳賢冷喝一聲,“我就問你,你有行醫資格證嗎?你有什麼資格為病人施針?”
“萬一出了問題,你擔得起責任嗎?”
“徐東,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樊小姐是我回春堂的貴客,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把你送進去關一輩子!”
他對著徐東,劈頭蓋臉一陣臭罵,隨後趕緊招呼醫護,把樊小姐抬進了救護車。
徐東倒也沒理會陳賢,權當是狗叫了。
忽然,他想起什麼,疾走兩步,扣動車窗。
“還有什麼事?”陳賢冷冰冰地問道。
“病人身上的針別動……”
徐東還沒說完,陳賢直接關閉了車窗。
他回春堂做事,還輪不到一個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的人,指手畫腳。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回春堂,頓時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這女人來歷不凡,連陳醫聖都驚動了。
把擔架抬出來一看,女人身上都是血,外傷密佈,大腿上都割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
除此之外,胸口也塌陷進去一塊,明顯肋骨遭受到了重創。
陳醫聖不敢耽擱,趕緊取來專業儀器。
而後,他皺了皺眉頭,發現了樊小姐身上刺入的五根銀針。
陳賢那小子做的?
他不禁讚歎一聲:“陳賢啊,你現在醫術是越來越高明瞭。”
“如此嚴重的傷勢,幾根銀針就能扼住頹勢,不枉我平時對你的教導。”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咱們陳小醫聖,可是要繼承您衣缽的人,肯定手段高明啊!”
“就是,這種傷勢,我敢打包票,就是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主任醫師來了,都束手無策,還是咱們陳小神醫厲害啊!”
“陳賢,看不出來啊,你對針灸一道已經研究到這種地步了。”
“以後,可得多指導指導我們,跟你學學。”
陳賢都懵了。
他什麼都沒做啊,過去的時候,樊小姐身上已經刺了幾根銀針。
忽然,他想到徐東的話,不由面露狐疑之色。
難道是徐東的手筆?
想到這裡,他挺直了腰板,一副謙虛的架勢:“沒什麼,小手段而已。”
“好,傲而不驕,不愧是我孫子!”
陳醫聖欣慰地點了點頭,越看這個孫子,越是順眼。
“陳賢啊,你做的很對,樊小姐可是我們陳家的貴客,她要出了問題,我們責無旁貸。”
“我看你醫術已經成熟了,爺爺歲數也大了,等過一段時間,就由你接管回春堂了。”
一聽這話,陳賢頓時激動的跟打了雞血一樣。
別看回春堂只是一個小小的診所,但在東海市,地位堪比第一人民醫院。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即便是東海市四大家族,來了回春堂,也要等待通報,客客氣氣的,不敢有絲毫造次!
誰能成為回春堂的主人,那就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