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他們聽說老爸打算裝修便也想著一起裝修,一來麼方便,二來麼,他有空也可以做下監工啥的,雖說不懂,可至少看人家裝修工人有沒有偷懶還是可以的。
而岑爸也正式搬進了林鷲外公的老屋。
雖說岑爸的新屋沒啥銀行欠款,不過,以後裝修再加上岑炎沒過一年半就要高考了,這全是錢,因此岑爸決定能省一些是一些。
反正外公外婆過完年又會去魔都帶孫女,老家正好空著,索性租給岑爸,一來,電力局離外公的老屋也不遠,二來,外公外婆們不在了,讓屋子空著也不好,還不如便宜岑爸呢。
岑爸雖說要付錢,不過,外公外婆哪會收,後來是林鷲出主意,比方說以後外公外婆回來的時候,岑爸管接管送好了。
畢竟自家人比較忙,岑爸雖說還想推辭,不過,再推來推去反而顯得矯情了,便答應了。
自己欠林家的,以後慢慢還吧,女兒還養在人家家裡呢。
“炎姐姐,不是我說你,其實你早知道岑爸不是你親爸了啊,可你這樣待他,他得多傷心啊。”林鷲看見岑炎對岑炎有些冷冷的,便道。
林鷲看岑炎不語,便又道,“你是不是覺得不想讓他幫你教大學學費啊啥的,故意冷著他,不想再欠他的情啊,可問題是。這輩子你都還不清啊,生恩不如養恩大,話說,你前世這樣對你爸,岑爸真傷心的,那時候我可有聽老鄰居說過的。”
“我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唉,欠的,幾世也還不清。”岑炎說道。
林鷲長長的嘆了口氣,“姐。我覺著吧,你有再多的錢,可沒了親情。真的也很可憐的,我覺著吧,當你站在那領獎臺上的時候,當你成功的時候,沒有人和你分享你的喜悅。沒有人和你分享你的快樂,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情,雖說吧,以後我能同你分享,雖說咱倆一起長大,情同姐妹。可父女之情,真不是這麼容易割捨的,你覺得對不起岑爸。更加要好好孝順他才對啊,我真覺得岑爸好偉大來著,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兒,還這麼疼你。”
“你覺得他知道我不是他女兒?”岑炎一驚。
“他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了。我可是找人查過了……”接收到岑炎滿臉的不悅,林鷲只能道。“這不是想幫你的忙嘛,再說了,我真不是特意查的,只是無意中發現的,真的,我保證,這事兒,只有我知道。”
林鷲舉起手做對天發誓狀。
“行了行了,說說怎麼回事吧。”岑炎有氣無力的說道。
其實最大的功勞也歸於老鄰居鄒三姑和黃六婆。
林鷲也有提過,這些老鄰居的三姑六婆的功力你真不能小看,特別是人家的記憶,哎喲喂,簡直堪比電腦存檔了,這都十幾年前的事兒都知道,雖說加了油添了醋。
當然了,林鷲打聽的時候,就是以自己“關心”岑炎父母的事兒打聽的,雖說岑炎父母的事被鄰居陳媽的過世掩蓋了下去,不過,人家鄰居的談致還是很高的,因此林鷲很快打聽了一些出來。
據說岑炎是“七星女”,生出來跟只貓似的,還在保溫箱待了好長時間。
(林鷲語:這其實是最大的可疑好不好,那年頭,營養哪有現在好,三四斤出生太正常了,有個**斤才不正常呢)
據說那時候岑媽理也不理岑爸的,看不起岑爸,也是,人家岑爸可是上門女婿,一般人誰看得起啊?
(林鷲語:不理還生娃,你tmd騙誰去啊。這點灰常可疑來著)
當然了,鄒三姑才說,人家黃六婆就補充了,神馬岑爸那素個老實擰,哪比得上那小子的滑頭啊,所以那些生得眼小小,賊眉鼠眼,讀文科的男人最討厭了,念些詩神馬的就把人家小姑娘吊上了,現在還搞離婚。
(林鷲語:六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