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如是看了一眼木門,一眼左邊道人,一眼右邊道人,這一刻僅僅是對新奇事物的應有的好奇。 左邊那人依舊笑眯眯的,右邊的卻如同怒目金剛,衝著他冷哼一聲。 嬴如是心頭一驚,看來孿生也是能分辨出來的,一個是不高興,一個是笑嘻嘻。他也明白明明長著一樣的臉,為什麼讓後者去找自己了,若是換做不高興叫我,我可不會來。 嬴如是心裡嘀咕著,就邁著大步走進木門。 一步剛邁進門,司馬毐就要跟進去。 “你不行。” 不高興厲聲道,聲音不大,但是字字憾地。 如若是換做和司馬毐同齡段的別人,或許就被他這一聲嚇退了,可是司馬毐可不是一般人,她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惡狠狠的盯了回去。 “我家公子在哪,我就要在哪裡。” 司馬毐也擲地有聲的說著,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這丫頭···” 不高興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頂撞,頓時有些怒火,原本負於身後的右手垂了下來,就要發難。 “犬冢,放他二人同進吧,你與狸奴守在門外。” 一洪音響起。 霎時間滔天式壓驟降,懸於嬴如是,司馬頭頸,彷彿一個念力之間,就可取下他們性命。 嬴如是額頭上頓時冷汗冒出,不禁沿著津液,他雙瞳浮現一層紅暈,想看清事物本源。司馬毐則站在他之前,更是放出式種,竟然是一縷黑煙,其中彷彿有著何物不得而見。 但是嬴如是卻從這聲音中聽出來他是誰。 “終於有機會單獨見面了,公子。” 公子? 嬴如是過了片刻才看清對方,就想拜倚,卻被對方的稱呼叫的摸不到頭腦。 “哈哈哈,其實,更應該叫你世侄,你這紫薇瞳,道行還是尚淺。” 嬴如是看著眼前走過來之人,正是截天子。 眼前人已有預料,可是眼前話卻讓他十分吃驚,聽他之言應該是和自己家族有所交集,更為甚者竟然叫出了自己的紫薇瞳。 截天子望著嬴如是驚訝的表情,不免嘿嘿笑了起來,只見他大手一揮,竟然直接將司馬毐的式像硬生生的揮散開來。 司馬毐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遇到,驚恐在眼神中無法掩蓋,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強大的式壓讓她難以呼吸。 截天子略過前面的丫頭,慢慢的走向嬴如是,剛要伸手摸到他的腦袋,突然一股寒煞氣息從身後向他撲來。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過頭,只見此刻那叫司馬毐的丫頭已經全身黝黑,剛剛已經被他驅散開來的式象已經覆蓋在她的身上。 雖然司馬毐不論身體還是式氣都已經被截天子壓制難以發難,但是她的滔天煞氣卻無視對方的壓制,這絕豔的一幕,不禁讓截天子看的呆住,他眼睛發著亮光,好似看到了寶物一般。 “你不要為難她,有什麼事直接說就可以。” 嬴如是已經把稱謂從尊重變成了普通,面對截天子的發難,已經對對方失去了好感。而他皇族的身份,又讓他不會向任何人低頭。況且他相信,即使對方是截天子,月宮的代掌門,也要思慮一下自己身後的整個萬國帝國。 “哈哈哈,公子不用驚慌,我找你來,是好事。” 截天子又轉過身來,面對著如是。他伸出右手猛地一捏,只見他身後的司馬毐沒有發出一聲聲響,就失去意識,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這就是式尊強者恐怖的力量。 嬴如是見狀想發難,可是別說發難,就連說話都顯得困難,對方就站在他面前,猶如一座高山,壓的他難以呼吸。 “何事。” 嬴如是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司馬毐,咬著牙硬生生的擠出兩個字。 “不錯,相當有資質的嬴氏一族,實不相瞞,在你們剛進入這個大門之前,我想收你為我的入室弟子。” 截天子雙手揹負,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孩。 嬴如是聽完,腦筋飛速旋轉著,不知是喜是憂。首先嬴如是並不認為對方說的是戲言,將自己單獨叫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不能只是為了說一些空話來調侃自己。那就是真要收自己為徒,要知道對方可是現今的月宮掌門,實力在月宮之中也單單屈居那位白眉尊者之下。若是能成為他的徒弟也不妨是退一步的最優。 其實嬴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