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如此形象的白淨塵被白雅兒看到了,她一定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誰都不知道,如此的白淨塵是最嚇人的。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信任著對方的人呢?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他們可以慢慢的來。
復古的中歐式裝扮的房間內。
凱撒正站在一副巨畫之前,手中還拿著一支畫筆,另外一隻手中端著一調色盤,周圍雜七雜八的放著一堆的顏料以及畫筆。
“主子,人帶回來了。”賴斯輕輕的敲門之後,帶著一名看起來像是服務生的人員進來了。
凱撒並沒有抬眼,甚至就連自己的動作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的手繼續在眼前的這幅巨畫上塗塗抹抹的,神情專注的讓賴斯都不敢去打擾他。
最近這兩年中,主子一直都在作畫,而且一直都是這一幅,這畫的內容到底是什麼,賴斯兵不知道,因為主子從不讓他們踏入畫室兩米遠的地方。
身著麗晶大酒店侍應生服裝的男子長的很清秀,他不過是服務第六層貴客的侍應生而已,他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會突然被人帶到如此豪華的房子裡來。
看到眼前那個帶著半張銀色面具的男人,侍應生的腿肚子都在不自覺的顫抖。
他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是能夠他們經理都點頭哈腰的人,在帝都裡還真是不多。
但是隻是一個手下就能夠讓經理怕成那樣,想來這個主子是更厲害的了。
賴斯和侍應生一直都在一邊等著,直到凱撒將手中的畫筆放下。
侍應生長長的吁了口氣,他以為這位老闆應該是會問他問題了,但是他等了很久,那老闆還是什麼話都沒有問,抬頭看去,發現那老闆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那張巨畫上的。
他以審視的目光看著巨畫,最後那露在面具外的,冷凝的眸光一點點的轉暖,他看著賴斯,而後衝著他勾了勾手。
賴斯微怔,雖然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腳步也是跟了上去。
賴斯在距離巨畫還有半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主子。”
看,他的人多麼有規矩。
凱撒表示很是滿意賴斯的舉動,他最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了。
“過來。”凱撒繼續衝著賴斯招手。
賴斯這一會要是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話,他就不會在凱撒的身邊待這麼多年了。
賴斯闊步向前,站在了凱撒的身邊。
凱撒將那張巨畫搬到賴斯的面前,極為自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像?有沒有很生動?”
賴斯在看到那巨畫的內容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主人用了兩年畫的東西,竟然只是一個人物畫像。
沒錯,畫像中是一個女人,女人的眸光清冷,長髮披肩,黑色的衣衫,一身休閒的服裝,她的身邊沒有人,她一個人坐在沙灘上,似乎是在凝視著什麼。
很傳神的畫作。
至少,凱撒將傅安然就如同畫活了一樣,很是美麗。
“主子……”賴斯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他沒有想到主子竟然會如此,兩年前,在他們得到訊息,傅安然不見後,主子就開始加派人手開始在委內瑞拉找人,但是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賴斯知道,有多方人馬都在找傅安然的下落,甚至有不少人說傅安然這人已經死了。
只有主子駕定的說,傅安然那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死,繼續找。
按個時候,賴斯永遠都記得主子那時候的表情,他看起來興奮急了,他整個人都處於極端的興奮中。
沒有找到人的手下們也沒有受到懲罰,反而還得到了一大筆的獎金,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