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定是會在的。”
薄荷想了想,又加了兩個人:“我讓隱帶著一羽也去?”
“行啦,行啦。那你快掛電話好好開你的車,晚上我再慢慢告訴你怎麼回事兒。”
在洛以為的催促下薄荷只好快速的掛了電話,扯掉耳機認真的開車,心裡卻在想著該怎麼和湛一凡說老舅生日的事?他在倫敦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還要多久呢?
*
“老大,我們去聚餐吧?”梁家樂一下班就提議。
薄荷收拾東西將一份兒沒看完的檔案放入包裡,淡淡的拒絕了梁家樂:“我晚上和醇兒他們有聚會,就不去了。”
“醇兒?”梁家樂突然一怔,扭頭向薄荷看來,似乎有些好奇。
薄荷勾了勾唇:“怎麼,對醇兒感到好奇了?”
梁家樂閃過一抹慌亂,卻強作鎮定的挑眉笑道:“怎麼可能。我只是好奇你們去幹什麼?”
“當然是吃飯聊天了。”薄荷站了起來,在胡珊和張煜寒嘲笑梁家樂的神情中也笑道:“怎麼,我們女人的事情你還有興趣了?”
梁家樂立即擺手又搖頭,急的額頭冒汗:“那怎麼能啊……”
見梁家樂這一副心慌又著急的模樣,薄荷反而來了興致,幾分試探意味的看著梁家樂便又道:“我們醇兒啊,在警局人緣挺好的,早上還有個又高又帥的警官親自送她回家呢。梁家樂,所以你再問我醇兒的事,我就要懷疑你是不是對她有某些不軌之圖了哦?”
梁家樂的表情就像是吃了煮雞蛋卻梗在那裡咽不下去似的,摸著喉嚨憋紅了臉一臉難受的看著薄荷。薄荷只覺得逗夠了,笑著搖頭便邁步離開了。
“我……”梁家樂看著薄荷消失的背影似乎還想說什麼,張煜寒一本書砸了過來,痛心疾首的看著梁家樂:“你個沒出息的。該不會真的被老大說中了吧?”
梁家樂跳起來便大吼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喜歡那個野丫頭!我能對她有什麼想法!?”
胡珊鬱悶的看了張煜寒一眼:“難道……你不是問他,是不是對女人的事情有興趣?”
張煜寒攬過胡珊一臉委屈:“我的確是問的這個。”
梁家樂拿過雙肩揹包捂著臉就跑了,張煜寒與胡珊在後面抱著肚子大笑,太逗了,梁家樂這是心虛什麼呢?還是根本就被說中了事實?
薄荷只去過李泊亞與有力在郊外的家一次,那時候他們才剛剛領證結婚,那一次湛一凡受傷,有力這傢伙囂張的把她直接擄去,所以薄荷根本就不記得路。
坐在車上薄荷才給洛以為打電話:“喂?以為,你下班了嗎?”薄荷想,如果洛以為下班了,自己就去接她,她一定知道路。
誰知道洛以為卻道:“我下午請假了,沒上班。”
“那……你現在在哪兒呢?”其實薄荷也猜到了,好端端的請什麼假?
“哦,和有力在準備晚餐呢。等一下,”洛以為的聲音突然遠了一些,然後薄荷就聽見有力的聲音傳來:“把這個吃了……”
“我不喜歡吃聖女果。”
“對你的身體好,乖,吃了它。”
“我不吃不吃。我肚子要留著晚上吃飯,你都餵了我一下午了,我等會兒怎麼吃飯啊?”
“要不……我們來做消化運動?”
薄荷聽不下去了,這兩個人是純屬刺激她嗎?薄荷直接掛了電話,算了,不去了。去了晚上一定也是心裡添堵,看見這兩個人不好的時候又想他們好,但是看著這兩個人好的時候吧,她心裡卻又鬱悶,鬱悶……為什麼她是孤零零一個人。
一個人的寂寞啊……一個人的孤獨啊……
薄荷從未發覺自己是如此的想念湛一凡,從未發現一個人是如此的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