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她吻我的腳!變態,*!”孟珺瑤似乎已經快要發瘋了,一邊尖叫著絲絲擁住薄荷,一邊還要抵制著發情的布瑞提。
薄荷從小就怕打針,但是現在手中的針似乎不得不打下去了。
咬了咬牙,薄荷一把拉開孟珺瑤自己上前,布瑞提得了自由張牙舞爪的便向薄荷撲來,抱住薄荷便往她胸口撞,薄荷渾身都被激起了雞皮疙瘩,拉起布瑞提的胳膊一針便向下扎去——
“啊——”兩聲驚耳的尖叫聲反而拉回了薄荷的冷靜。
“閉嘴!”回頭怒瞪孟珺瑤一眼,這布瑞提被扎出了血尖叫也就算了,她也叫個什麼?
孟珺瑤捂住嘴狠狠的嚥著口水訕訕的盯著薄荷才道:“你剛剛好恐怖……”
薄荷將針管扔到前駕駛座,查爾已經將車驅出了地下停車場,薄荷立即道:“停車,我和瑤瑤現在還不能回去。”
查爾‘吱——’的一聲緊急剎了車,回頭不解的看向薄荷。
薄荷低頭,布瑞提已經昏迷,薄荷將她推開任她自己滾到作為下的窄巷道里。
薄荷又抬頭向查爾看去問:“她暫時不會醒來吧?”
查爾點頭,薄荷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你在這裡等我半小時,我和瑤瑤半小時後再出來解決她。”
查爾並未答應,但薄荷已經推開車門推著孟珺瑤下了車,查爾只看著她們消失在馬路對面,很快便從小側門又進了宴會大廳。
回到大廳,薄荷便拉住孟珺瑤的手:“好,瑤瑤。現在我們要裝作剛剛吵完架,最好讓傑克注意,發現,相信。”
“傑克?”
“他在這裡。現在,就算邁克爾後來懷疑,傑克就會是我們唯一的證人。”
孟珺瑤點頭,薄荷說罷便微笑:“來了?”
孟珺瑤一怔,薄荷抬起手便用力的甩開孟珺瑤的手,再伸手一把將孟珺瑤推開,自然是瞧見了孟珺瑤身後正路過的服務員。
一陣嘩啦啦的響聲,服務員跌在地上,托盤裡的酒杯全部打碎。而孟珺瑤一身狼狽,紫色的禮服上沾了不少的酒,整個一香氣宜人的‘酒鬼’。
孟珺瑤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薄荷,是真沒想到她說做就做,而且不給她半點兒準備的機會,就這麼將她被迫的逼到了眾人眼前。
周圍的人立即都圍了過來,再沒人看舞池裡跳舞的高貴男女。
“孟珺瑤!”薄荷微微的喘著氣,眼神直視前方,她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一戰成名。湛少夫人第一次出息倫敦上流社會的晚宴就三番兩次的以這種方式引人注目,誰會不記得她?但,一向嫉惡如仇的薄荷還真的不在乎這些人怎麼看待自己。
“喊什麼喊?”孟珺瑤滿臉不爽快的瞪去,推了她還敢喊得這麼大聲,這女人還真是有夠狂妄?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薄荷指著孟珺瑤的方向,似乎已經氣得發顫,就連手指都在微微的發抖,孟珺瑤心裡是真的詫異和佩服,這薄荷不當演員實在太浪費了,一定會得奧斯卡影后獎。
“哪種人?你說,我是哪種人!?”孟珺瑤恢復大小姐的本色,驕傲的一塌糊塗。
薄荷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真正殘疾人,不僅臉色發白,就連唇也發白,在別人眼中看來不管她是什麼狂妄的態度,就真的會認為她絕對是無辜的那一個,而孟大小姐絕對是欺負人的那一個壞脾氣。
“你!我今晚相信你,所以才和你來這一趟。可你是怎麼對我的?”
“你說,說我是怎麼對你的?”
薄荷一聲冷笑:“還需要我說嗎?將我一個人扔在大廳裡,你卻跑去和男人約會。你難道不知道剛剛有個叫做布瑞提的女人為難我了嗎?”
“布瑞提?”孟珺瑤的臉色有些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