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自己,直接體驗了此生最快的速度,比妖后強上千倍萬倍。
不過……
這魔頭果真是色膽包天,怪不得在外面被稱之為色帝,竟然連自己這對名義上的母女一同拿下,這豈不就是母女蓋……
一聯想到方才那些羞澀的畫面,女帝便不由一陣咬牙切齒,許久後才把這些情緒給完全排解了出去。
心不甘情不願地攙扶著妖后,將妖后攙扶到了飛攆上,直接扔了進去。
事實上按照她的性格,或者說按照她如今的心境,恨不得把妖后直接丟下,置之不理,完全不管她,直接讓妖獸吞了才對。
但問題是,之前她們從京都穿梭而過時,京都的百姓都已經看到了妖后和她一同出行的畫面太美。包括文武百官,也知道她和妖后一同來香麓山上游覽了。
如果到最後只有她自己回去了,那將說都說不清楚。
說不定外界便已經開始流傳她們母女二人互相廝殺的場面了,這對她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
念及至此,她冷哼一聲,打量了昏昏沉沉睡著的妖后一眼,內心不知為何升起了幾分洋洋自得。
“妖后,你不是要和朕比較嗎?如今,朕已經成為了魔頭的奴隸,每日和魔頭朝夕相處,耳鬢廝磨,稍稍吹吹耳旁風,便讓你再也無法和魔頭相見,看你還能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在我面前囂張,而伱們天狐一族的那些密謀,又能不能成功!”
秋風凜冽,女帝衣袍滾滾,便要踏入飛攆,即將進入飛攆前,她目光復雜的看了方陽一眼,內心不知為何生出了濃濃的感慨,有一種滄海桑田之感。
在踏入這香麓山脈時,她尚且是唐國的女帝,高高在上,掌控一切,世間所有都在他的籌謀之中,哪怕浩劫降臨,也沒有任何的氣餒,而是不斷地尋找著出路。
但從現在開始,她這位女帝,便已經成為了最為卑賤的淫奴。
按照魔頭這冷酷霸道的性格,她甚至不知道往後的道路會是何等的忐忑,何等的飄搖,說不定魔頭便要當著天下百姓的面,讓她狠狠地出一次醜。
或者……
如果那些典籍中記載,狠狠地蹂躪她,玩弄她,魔道的手段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有些手段甚至是難以想象的,只要稍稍聯想一些,便會格外羞恥。
不過……
魔頭為何不用呢?這些手段會不會格外刺激?又會不會帶來近乎癲狂的歡愉?
一個個荒謬的念頭,在女帝的內心瘋狂閃爍著,讓女帝臉頰潮紅,渾身顫慄不斷,她明明知道這些念頭很是癲狂,根本不是自己應該有的,但不知為何,就是壓制不住。
或許是因為這些年來她壓抑了太久太久了,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
面上冷若冰霜,莊重威嚴,但已經開始渴望更加刺激,更加癲狂的手段了。
只是稍稍聯想到這兒,她的衣袍便一陣盪漾,兩條玉腿緊緊並在一起,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而且還是根本無法壓制的蠢蠢欲動。
正當女帝有些慶幸,又有些失望地準備離去之時,身後,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
“等等!”
女帝渾身一顫,身形頓時頓住,內心不知為何生出了一陣陣的渴望。
“有事嗎?外面的大臣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朕必須立即露面,否則,定然會引起騷亂的。”
“我知道,不會耽誤你太久,難道你還不相信主人嗎?”
方陽特意強調了主人二字。
女帝咬著嘴唇,內心一陣瘙癢,卻又一陣刺激,而且是根本壓制不住的那種。
不相信?
正是因為自己太過相信魔頭的實力了,所以才會有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