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這種情緒到底是羞憤還是嫉妒,總之是不斷存在著,而且變得越來越強烈,完全無法割捨。
只是稍稍一聯想,那荒謬羞澀的感覺便在體內不斷流動,讓她那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把這種情緒給驅逐出去。
正當她咬了咬牙,扳著臉,打算和往常一般糊弄自家夫君幾句時,一陣溫柔而又楚楚可憐的聲音響起。
“魔主放心,妾身一定會對魔後言聽計從,而且妾身在人間這麼久,也確實知曉人間諸多有趣之事,保證讓魔後刻骨銘心,心情愉悅……”
文蟬衣嬌滴滴的開口,手裡還撐著一把紙傘,身子微微搖曳著,那雙剪水般的瞳孔楚楚可憐,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
唰!
森冷殺機噴薄而出,聞言,秋遠黛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再也無法掩飾住內心的殺意。
雖然文蟬衣一向如此,而且自從見到自己之後,就一直畢恭畢敬,沒有任何冒犯之處,甚至比之前更加尊敬自己,但不知為何,她總感覺對方有著幾分挑釁之心,尤其是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反倒是有一種笑靨如之感。
似乎這女人挖了一個坑,隨後嬌滴滴的站在坑邊,將自己給推到了坑裡,打算將自己給埋葬。
這種感覺沒有任何的證據,甚至頗為荒謬,但卻是真實存在的,甚至連壓都壓制不住。
“好!”
“文愛妃能夠如此為魔後考慮,本座甚是開心。以後你一定要對魔後畢恭畢敬,不得有任何怠慢之處,明白了嗎?”
“明白!”
山海魔主滿意的點了點頭,吐了口氣,彷彿解決了一件心事,越發洋洋自得。
文蟬衣是他的愛妃,而且還是最得寵愛的愛妃,對他最是忠誠,最是愛慕。
而且,最關鍵的是,文蟬衣是真正的冥族人,對人間修行者厭惡到了極致,無論誰背叛,文蟬衣都絕對不會背叛自己,讓文蟬衣帶著魔後遊覽人間,實在是一件妙的不能夠再妙的籌謀。
他雙手負於身後,甚至有些沾沾自喜,感覺自己完美的解決了修羅場,琴瑟和絃。
放眼天下,恐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像自己這般做的完美無瑕。
魔主嘴角微翹,而此時,一道電光從他的腦海中劃過,讓他瞬間又想起了一個有趣的主意,定然能夠輕鬆的討魔後的歡心。
“夫人,你可知道血雨魔尊?”
“……”
安靜,死寂!
整座山谷鴉雀無聲,落針可聞,一切似乎都凝結了一般,沒有任何的生息。
文蟬衣瞳孔收縮,挑了下眉頭,握著紙傘的手都變得蒼白了許多,眉眼間流出幾分意外以及深深的疑惑,
而秋遠黛的身子則再次一顫,內心深處的那份心虛以及忐忑變得越來越濃郁,越來越熾烈,甚至再也無法壓抑了。
彷彿真的跟偷了男人,和那血雨魔尊發生了苟且之事一般。
那曼妙的身姿,有一道閃電劃過,嘴唇都快咬出血來。
但哪怕如此,她還是和往常一樣維護著最基本的平靜,轉過身,清冷的眸子望向那冥河之中的山海魔主,也就是自己的夫君,故作鎮定。
“怎麼,我應該知道嗎?”
冷酷的話語,依舊如平時那般冰冷,似乎沒有任何的波瀾,但如果仔細聽的話,定然能夠察覺到,秋遠黛的語氣此刻已經和往常有了很大的區別,只不過在竭力剋制。
她盯著自己的夫君,看了許久許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神情,只想知道對方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其他的東西。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山海魔主笑了笑,臉上帶著一切盡在掌握的笑意,溫柔討好地開口道。
“夫人,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