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人給隔開。
隨後,對方似乎還覺得不夠保險,又揮了揮手,一道更加厚重的幕布垂了下來,徹底將兩人給遮蔽。
再也無法看到對方。
“???”
袁恆滿臉迷茫,完全搞不懂究竟是怎麼回事?直接呆愣在原地。
這……這是何意?
庵主不應該迫不及待看到我嗎?為何會拉下帷幕?
他瞪大眼睛,有些失神,帷幕後面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
“本庵主近日偶感風寒,有些暈醜……不!暈乎,不宜見人,你還是向後退些吧。”
“原來是這樣……”
袁恆恍然大悟,剛才還有些失神的他,內心多多少少,多了些安慰。
看來,庵主並不是討厭自己,而是純粹感染了風寒罷了,明明已經如此不舒適,還允許自己進入,足以證明庵主對他是何等的看重。
他深吸口氣,滿心感動。
帷幕後面……
宮雅君卻是皺起眉頭,一雙美眸中盡是厭惡。
她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這傢伙兒打擾了自己和小魔尊的親密接觸。
明明此人已經如此之醜,偏偏沒有半分的自知之明,還模仿魔尊自信的笑容,簡直是對主人最大的侮辱。
想到這兒,她的聲音都變得冷酷了起來。
“本庵主記得你潛伏在血雨教了,有什麼事嗎?”
“有事,當然有事,庵主大人,影月庵百年難得一遇的崛起機會終於到了……”
袁恆滿臉振奮,激動的渾身顫抖,並沒有注意到宮雅君的態度變得冷酷了許多。
“庵主,這六年來,屬下潛伏在血雨教,一直在打探那魔頭的機密。但由於魔頭陰險狡猾,致使我一無所獲……”
他滔滔不絕,訴說著自己這些年來,是何等的忍辱負重,何等的勞苦功高。
到最後,宮雅君都有些不耐煩了,他才開始道。
“庵主,您可能不太清楚,這魔頭殘酷無比,慾望滔天,為了能夠打探到魔頭的機密,茯苓,竟然奉獻出了自己的清白,踏入魔頭的宮殿,被魔頭肆意凌辱,成為了魔頭的玩物,整整三天沒有出來……”
袁恆悲憤欲絕,想到黃茯苓當初走出魔尊閣時,那傷痕累累的模樣,就不由感覺心都在滴血。
唰!
滿室冰寒。
這一刻,整間大殿都不由寧靜了下來。
帷幕後,宮雅君咬牙切齒,身上散發著冷冽的殺機。
“你確定,是整整三日?”
“沒錯!”
“沒有一丁點兒的停歇?”
“沒有。”
“黃護法最後,確定極度虛弱?”
“確定。”
“真該死啊!”
“我這孽徒。”
宮雅君殺意凜然,說完前半句後,又在內心跟了後半句,妒火中燒。
而袁恆的眼睛已經徹底亮了起來。
“沒錯,那魔頭確實是該死,甚至還讓茯苓成為了最卑微的奴隸,為了能夠取悅魔頭,茯苓可謂忍辱負重,幾乎夜夜都要前往魔尊閣,被魔頭逼迫著穿上各種各樣的衣物……”
他越說越憤怒,越說越傷心。
而帷幕後的宮雅君已經是怒火沖天。
果然!
她就知道自己那孽徒是在假公濟私!
說是去刺探訊息,實際上就是在勾引主人,而且,還勾引了這麼長時間。
兩人早就有了深厚的感情,比她這位師尊還要超出一大截。
不行,絕不能如此,堂堂庵主,怎麼能輸給這孽徒?
於是,她握了下佛珠,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