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唉,以前是我給人使大招兒,現在吧,老坷垃完了,被人上了一大課兒,唉”賈德旺講完話之後不禁長嘆了一口氣,柳月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這位奸商老闆真的是老了,看他那眼神,除了頹廢,就只剩下頹廢了。
如果說唐風上的是硬當,那賈德旺上的就是軟當,這裡邊兒肯定又有一個悽悽慘慘慼戚、足以讓倪萍阿姨抹著眼淚在春晚講述的故事。
“賈老闆,事情都這樣兒了,您就別搓火兒了。”柳月也是北京人,受到賈德旺的傳染,開始說起了北京話,她的聲音很乖巧像蹲在老人家面前小聲說話的女娃娃。
“得了得了,您就別跟我來這一套了,說得比竇娥還冤。”唐風抬頭望了望外邊兒,說道:“怎麼沒見下雪呀?”
“唐風。”柳月輕輕推了推唐風,這人怎麼這麼冷血的?
柳月上當,唐風可不上當,賈德旺打眼肯定是打眼了這老奸商
有花到有的人啊,這一輩子了開始的啼囑,中間都他媽在裝糊塗。
並不是很想出手的賈德旺無意跟唐風爭辯,他用京劇《白毛女》中楊白勞那慘兮兮的白話說道:“你們如果要也不說萬了,就萬吧。”
唐風心裡有些猶豫,上次被騙一百萬還沒緩過勁兒來,這次他還真不敢賭這480萬說,他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他說道:“都到這份兒上,您還想的到開個‘死發’的價錢,可真不容易啊,得了,一口價掉90萬,多一分錢都沒有了。”
“哎這回真沒騙你”賈德旺話還沒說全,唐風就拉著柳月的衣袖一起準備往外走。
“哎男人說話得算數,成交!”賈德旺這話一出口風就明白了,自己又上了這老奸商的當了,這老家雀兒,也忒狠了,敢情,他這500萬是倆二百五加起來的。
唐風已經打算了,生死一線間,話出口就沒打算收回去,他直截了當的說道:“怎麼付款?”
“您有支票沒?”賈德旺這地唐風來過好幾次了,沒有
柳月望向唐,攤了攤手,說道:“我沒有帶支票本。”
唐風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只好:金了。”
唐風的戶頭上差不剛好夠是夠了,唐風到櫥窗前看了看,說道:“說好了可就不許變卦了,我現在去提錢,你把東西給我看好了。”
“放心,沒問題。”賈德旺信誓旦旦的說。
潘家園裡邊兒就有銀行,五六分鐘就到了,唐風和柳月一邊走一邊聊,唐風問柳月道:“你覺得怎麼樣?”
柳月說道:“我覺得有點懸,這青花太乾淨,沒有任何水鏽和土鏽,但也沒有明顯的做舊痕跡。”
唐風說道:“如果這件香爐真跟大維德那物件耳瓶在一起,那麼,起碼在1929年之前,它一直供奉著神靈,沒有經過掩埋,也就沒有水鏽和土鏽。”
柳月問道:“那灰跡和長年香火薰染的痕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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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說道:“那時候的香沒有化學成分,香火薰染程度跟現在不同,而且,收藏者也清洗過,百多年保養下來,看上去很新不算破綻。”
由於有大維德象耳瓶作為標準器,這個香爐的很多點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釋,比如,為什麼民窯瓷器會出現龍紋。元朝末期,大規模農民起義爆發在至正十一年,也就是公元1350年五月,但這只是集中的噴發,早在元朝初期,社會矛盾就已經激化年開始,農民起義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後來的各路義軍也是從白蓮教開始發展起來的。從至正八年開始,元朝政府逐漸失去了對南方的控制權,那就是一個亂世,白蓮教的教義來自道教卻荒唐於道教,能造出胡大帥這種不倫不類的大神,還不能配條龍給他嗎?
兩個人一起來到銀行,想不到潘家園的銀行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