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屋中站在一起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覺得十分的礙眼,反駁道。
“清王所言差異,我家妝兒看上的東西怎麼可能是俗物。”巫驚羽眼波流轉,斜睨了上官玄清一眼,淡淡笑道。
話落,上官玄清幽深如潭的眸光一暗,複雜變化莫測的眸子盯著鳳傾妝的背影,覺得“我家妝兒”四個字極其刺耳,脫口而出道:“你們早就認識?”
鳳傾妝立在窗邊,嘴角扯了扯,什麼時候她成了他的。感受到背後凌厲探究,甚至帶著一絲怒氣的目光,她並未多餘解釋。
反正是不相甘的人,愛怎麼認為與她無關。
018滾遠點
鳳傾妝不說話,巫驚羽必然是不會挑明,讓那個有眼不識金香玉的上官玄清誤會到底,他樂意之至。
一時間,整個書房寂靜一片,只餘下三人輕淺的呼吸聲。
“搬上箱子,走啦!”鳳傾妝打破沉默,淡淡吩咐道。
話落,鳳傾妝抱著小金子抬步朝著書房門口緩步而去,直至離去都沒有興趣多看一眼一身紫衣華貴瀲灩的上官玄清。
“墨隱、墨月搬箱子。”巫驚羽朝著窗外一喊,也抬步跟著鳳傾妝追了出去。
隨著喊聲落下,窗外兩道墨色身影如鬼魅一般飄入書房,對著上官玄清有禮拱手道,一人一邊抬著那滿滿一箱黃金跟在巫驚羽的身後走出書房。
“妝兒,等等我。”巫驚羽快走兩步,與鳳傾妝並排而行,邪魅的鳳眸看著身邊行走的人兒,心神一蕩,眼中染上暖色,修長的手拉過鳳傾妝柔美細滑的纖手,輕潤如風的嗓音響起,“妝兒,我們現在是回臣相府嗎?”
“我跟你很熟嗎?……滾!離我遠點!”鳳傾妝用力甩開巫驚羽的手,側頭白了一眼,丟給他一個嫌惡到極致的眼神。
“以前不熟,不過從現在起就熟了。妝兒,你不要這麼兇,要知道女人太兇的話,男人見了就害怕,以後誰敢娶你。”巫驚羽厚著臉皮嬉笑道。那修長的手再一次拉起鳳傾妝柔軟的手,緊緊地用力地拉起。唇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鳳傾妝連甩了好幾下,甩得手發酸,都沒有甩到那巫驚羽礙眼的手,懊惱氣恨地瞪了一眼身旁笑得正歡的男子,腳一抬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這丫的,怎麼臉皮就那麼厚呢?
察覺到鳳傾妝的動作,巫驚羽邪肆地一笑,牽著她的手不鬆半分,腳下不急不慢地輕輕跳開,避開了鳳傾妝的攻擊。
“妝兒,你就不能溫柔一點?”不滿地抱怨道。
“鬆開。”冷如寒冰的聲音從鳳傾妝紅唇吐出,凌厲的眸光直逼過去。
“不松。”語氣堅定,好不容易能夠親近一分,巫驚羽哪裡捨得鬆開。
“難道你還想嘗試一遍用老鼠尿給你洗頭。”冷颼颼的話語飄出,帶著赤果果的威脅。
聞言,巫驚羽立刻鬆手,猶如深閨怨婦一般,目光極度幽怨地看著身旁並行的人兒。雖然很捨不得,可是想到大街上那一泡老鼠尿,心中頓時發寒發顫,彷彿此刻的頭頂上都還散發一股尿騷味。
二人的身後,抬著黃金的墨隱與墨月看著走在前面的自家少主,周身的冷酷邪寒散去,行為與平時大相徑庭,二人眼角齊齊抽搐,懷疑自己所看,這還是平時那個冷酷無情,邪魅無邊的少主嗎?
書房中,上官玄清依然端坐書案前,深幽的眸子望著那並排而行拉拉扯扯的兩道身影,燦爛的陽光籠罩著,給二人渡上一層神聖的光芒,彷彿金芒中走出來的一對金童玉女,仙姿風骨,灼灼生光,是如此的和諧匹配耀眼。唇緊抿,手緊緊地握起,只覺得這副畫面說不出的刺眼,讓他想逃避。
上官玄清袖袍一揮,一股內力揮出,那敞開的房門霎時緊緊關起,隔絕了一切礙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