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下不會沒戲了吧!可他們才是一對啊!”悠悠向遠處的兩人喊去。(直到夫唱婦隨嗎?這兩妞跑了兩男的肯定也要過來啊)
子喬:“小姨媽,你說什麼?出什麼事了?曾小賢不是要跟諾瀾分手嗎?他們人呢?”
“我們不知道啊,”陳美嘉哭喪著臉對呂子喬說:“我剛剛跟悠悠一起過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菲了!一菲好像……好像哭了。現在三個人都不見了,肯定出事了!要是曾老師和諾瀾分手,一菲也不會這麼難過!”
……
風生於心。
一菲一口氣跑到了離醫院不遠的公園摩天輪的售票處,丟下一張十元的紙幣,拿了張票就跑上了摩天輪。
她現在的心很亂,從未這麼兵荒馬亂過。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因為她,有人受傷了。
夢,該醒了。
情,該忘了。
如果三個人都會受傷,那不如,讓兩個人幸福,一個人,承擔所有的痛。
No。2——等待的歷練
【don’t ;look ;back,just ;haven’t ;found ;leave ;your ;reasons。】不回頭,只是還沒找到留下的理由。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摩天輪緩緩上升,一菲望著頭頂的天空,天邊的斜陽,發起了呆。
“吧嗒。”這麼多天以來,隱忍了許久的委屈與失望化作淚水噴薄而出。
是不是,他們的相遇,原本就是一個錯誤。
三個人綁在一起,繩索指揮勒疼三個人,沒有誰躲得掉。這不是新聞聯播,換個臺就可逃避得了。生活總是讓你這麼張皇失措,陷入泥濘。
一菲站起身,靠近窗戶那一小塊玻璃,一隻手慢慢攀附上那無塵的透明,看向窗外的世界。
摩天輪的每一格,都承載著悲喜怒哀。
斜陽褪去了陽光的金黃,只剩苟延殘喘,燈盡油枯的紅。薄如蟬翼的雲一層一層交疊,無數層淺粉疊加,展現出大片綺麗的美景。
像鳥兒迴歸夢鄉般合攏雙翼,漸漸地,殘霞斂住了所有光輝。
天色一寸一寸的暗下來,摩天輪一圈的時間,像是過了一年。
無力地走下臺階,一菲坐到雕刻著復古花紋的長椅上,攏了攏長髮,隨意搭在一邊。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秋風卷席著半枯的落葉,帶它們去向遠方。
片刻後,一菲重新站起身,深吸一口氣,然後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生活,總要繼續。
並且,她知道,這個時候作出決定的人,只能是她。也只有她,才能改變原有的命數。
就這樣漫無目的邊喝酒邊在街上閒逛,轉過街角,倏地,一道碩大的落地窗內透出的橘黃色光芒打亮了一菲眼前灰暗的世界。
這是一家咖啡店,吊燈的燈罩是橘色的,窗簾是米色的,牆壁是淺色調的藍,乳白色成套的桌椅整齊地擺放在小店內。晚風吹進店門,牽起薄紗的窗簾。
鬼使神差的,一菲停頓了近一分鐘後,走到正門進了那家咖啡館。
“美女你好,需要點些什麼嗎?我們店裡新推出了花瓣飲品,要不要試試?我覺得我們挺有緣的,這樣,你點,我買單。”一位年輕的男服務員走上前來,一菲這才注意到,店裡只剩下這麼一個店員了。
“你請我?你是硬體安裝失誤還是軟體失靈,哪隻眼睛看見我和你有緣了啊?莫名其妙。”一菲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貼滿各式彩色便利貼的許願牆,悠悠道來。“我沒有欠人情的習慣。”
服務生爽朗的笑了出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