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龍在這裡說不定一眼就看出了千山斜陽的身份了。而流年現在聽到葉詞叫他的名字,也多多少少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仔細想了想,他忽然記起一件事來:“千山斜陽?是不是曾經鐵血戰戈的會長?”
“呀?流年,你也挺八卦的嘛,這你都知道?”秋水不染塵對於流年知道鐵血戰戈的會長的事情顯得還是比較詫異的。畢竟像是鐵血戰戈這種中型公會在整個命運遊戲中多得數不清。
流年撇了秋水不染塵一眼,沒有搭話,他總不能說,他知道鐵血戰戈的會長是因為公子幽的關係,因為想了解這個人,所以將和公子幽有關的事情都查過了。“他來找麻煩的嗎?還為了倉庫的事情?”
葉詞搖了搖頭,這是真心話,她不知道。她怎麼知道這個早就在她的記憶中都退出歷史舞臺的人怎麼會突然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呢?
“公子幽,我們大家都是老相識,又是一個大陸的人,今天的事就此別過可好?”千山斜陽看了看盛世的人,又看了看葉詞微微地笑了笑。
葉詞聽著千山斜陽的話,沒有馬上回答,目光又落到了他身後的董音和易蒼的身上,她提了提眼角道:“怎麼?千山會長這麼大的面子?連盛世都要看你的薄面三分?”
這話中有著濃濃的嘲諷味道,聽得站在千山斜陽後的幾個暴脾氣的人立刻就要跳出來,不過千山斜陽還是笑眯眯地抬起了手阻止了他們,他看了看盛世的人,又道:“這個是我跟盛世之間的事情,就不勞煩公子幽操心了。我今天這麼說也是為了你考慮,就算你有龍,就算你們三個人夠強悍,可是這麼折騰下去對你們也不會有什麼好處的,盛世的人那麼多,如果真的要對著幹起來,對你,對天天向上也沒有什麼好處,你說不是?不如現在收手,各自退個一步,豈不是很好?”
葉詞確實不想再跟盛世的人打了,不是因為打不過,而是打著沒意義。她想流年和秋水不染塵其實也是這麼想,他們並不是閒著沒什麼事情做,全部把時間耗在這種毫無意義的PVP上確實劃不著,更何況,在這次戰鬥中他們已經殺得很過癮。
不過葉詞並不覺得千山斜陽如此做中間人給自己架這個自己並不需要的樓梯是真心實意,他定然有他的目的。於是她說:“千山斜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找我什麼事?”
“這麼說,公子幽是同意停手了?”千山斜陽並不直接回答葉詞,反而繞著彎子地曲線報國。
葉詞哼了哼鼻子,算是同意他的說法。千山斜陽垂了垂眼簾,唇角提起了一抹笑,轉頭跟盛世帶頭的牧師說了幾句,那個牧師看起來憤憤不平的樣子,看起來是跟千山斜陽吵起來,不過千山斜陽還是很淡定地又和他說了什麼,那個牧師又磨嘰了一陣子終於恨恨地看了三人一眼,帶著盛世的玩家撤走了。 而這個時候葉詞也對秋水不染塵說:“秋水,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你快點走,不要和盛世的人遇上。”
秋水不染塵卻不幹:“怎麼?打架就要支開我?我不是那麼沒有義氣的人。”
“我跟他們是宿怨,跟你無關,你在這裡沒什麼好處。”葉詞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人:“他們足足有幾百人,裝備可是比別人好多了,如果真的打起來,我們都有空騎。你沒有,你很吃虧。”
秋水不染塵還想說什麼,葉詞卻操縱著老六往前面飛了飛:“算給我個面子,下面的事情,有些是我的私事,我並不想太多人知道。”
見葉詞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上,秋水不染塵只得離開,他囑咐了葉詞幾句,吃了一瓶隱身藥水,消失蹤跡。然後葉詞便看見秋水不染塵下線了,這時,葉詞才轉頭看著流年,只不過不等她開口,流年已經說道:“對於你的私事我會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但是放你一個人面對這麼多人,我做不到。”說著,他操縱著鳳凰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