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手中再尋他就費事多了,她一看情形立刻叫道:
“雪蓮、雪花,咱們先把他弄回去再說。”
三姐妹幾乎是同一心思,立刻掠起身形向鐵無情撲去,哈多和哈娃娜父女疾忙迎上,鐵無情的索命鞭卻比她們父女快了一點,鞭影在閃顫中射出,雪蓮三姐妹果然很有功力,三枝劍幻化成三道光影分自三個不同的方向向鐵無情逼殺過去,這三個女人出手狠辣,有意讓鐵無情重傷或殘廢,因為她們出手全是致命之處。
鐵無情哼聲道:
“好毒的女人——”
那根索命鞭在空中一繞,捲了雪花的劍,身子在馬上斜躍,一掌削在雪蓮的眉頭上,然後一回身,鞭子已敲在雪燕的身上。
那索命鞭上利刃如鉤,在慘叫聲中,雪燕背上盡是鮮血,她痛得全身直顫,臉色蒼白,顫聲道:
“姓鐵的,你該死……”
雪花衝上前去,道:
“姐姐——”
鐵無情索命鞭一收,道:
“咱們走……”
三道騎影在風馳電閃中飛躍而去,雪家姐妹只有望著他們的背跺腳,在風嘯聲中,那狠厲的聲聲一直傳出老遠,雪家姐妹厲叫吼罵,而鐵無情絲毫未聞……
浩浩天空,雲絮堆積,黑壓壓的眼看就要下雨,果然遠山已霧濛濛,雨淅淅,鐵無情舉目一瞧,道;
“前有一酒鋪子,咱們躲雨去……”
三道騎影疾快如風,他們剛剛踏進鋪子裡,雨已下得如盆般倒下來,哈娃娜揮了揮頭上的雨水,抬頭已看見這野鋪子裡坐滿了人,清一色的黑衣漢子,俱用一種令人不解的目光望著他們。
鐵無情尋了一張空桌,道:
“夥計,來壺酒……”
那店夥計應了一聲,立刻端了一盤滷牛肉和一壺酒上來,哈多彈了彈身上的雨水,低頭已看見哈娃娜替鐵無情倒出來的酒,他低聲道:
“有毒……”
鐵無情淡淡地道:
“各自小心……”
他若無其事的將酒往嘴裡送,哈娃娜心頭緊張不已,鐵無情向她施了個眼色,酒已倒在地上,然後,三個人談笑風聲的吃著菜……
隔桌,一個白麵漢子臉上掛著那種詭詐而陰沉的笑意,他似乎很注意這桌的動靜,當他看見鐵無情將那杯酒喝進肚裡之後,那股子笑意更濃了。
突然,哈娃娜道:
“爹,我頭好暈……”
哈多故意愣了愣,道:
“頭暈,是不是受涼了……”
只聽有人笑道:
“她不是受涼,她是喝了本門的千日宿,你們三個只要喝了這玩意,嘿嘿,至少睡上三年,鐵無情,鐵無情,我無相門兄弟在這裡已等得太久了……”
那白麵漢子隨著話聲站了起來,四周的黑衣漢子俱已圍了過來,他們似已穩操勝算券的守住了各路出處,煮熟的鴨子不會讓它飛了。
鐵無情沉穩的坐在那裡,冷冷地道:
“你是喬太官……”
無相門喬太官在江湖上的名氣不小,白麵漢子立刻浮現出一絲得意又滿足的笑意,嘿嘿地道:
“喬某人在這裡恭候多時……”
鐵無情哼地一聲道:
“你等我幹什麼?”
喬太官哈哈大笑道:
“江湖上誰不知道擁有鐵無情就擁有財富,你已是江湖上最有價值的男人,眼下江湖人人都想佔有你,我們無相門運氣特別的好,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等到你了。”
點點頭,鐵無情嗯了一聲道:
“你運氣是不錯,居然施出千日宿這玩意,可惜這東西對我不會有太大的作用,眼前,你那班兄弟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