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熟悉了的刑警隊長李朝陽。
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斃命了的採花yin僧,譚青青很是驚訝:“咦,這個兇手居然還是個和尚?張哥,快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朝陽也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張文仲,其實他是想要詢問張文仲,如何就能夠肯定這個和尚就是這起連環**案的兇犯。
張文仲將用蘇曉玫為誘餌,yin*出這個採花yin僧的事情,向譚青青和李朝陽講述了一番。不過他隱去了這個採花yin僧是密宗的修佛者的事實,只說他是一個武功高強的和尚。而就在他講述此事的時候,額頭上纏了一層紗布的蘇曉玫也從校內醫院回到了此處,同樣也被譚青青和李朝陽給盤問了一番。不過她很聰明,並沒有將張文仲和採花yin僧的底細給透露出來,只是說了自己是怎麼充當誘餌來引出採花yin僧的。
“張哥,你可真厲害。”在聽完了張文仲和蘇曉玫的講述後,譚青青欽佩的說道。
“張先生,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幫忙,這起連環**案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告破呢。”李朝陽在感謝了張文仲之後,卻是一臉苦笑的說道:“只是你不該將他給打死了,他雖然是連環**犯,按照法律的規定也的確是該處以10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的,但你畢竟不是警務人員,更沒有權力殺他的……”
譚青青有些不樂意了,瞪了眼自己在警隊裡的恩師,不滿的嘟囔道:“喂,李隊,這起連環**案可是靠著張哥才能夠破的,你該不會是想要過河拆橋吧?”
“過河拆橋?小譚呀,你這次可是冤枉我了,我李朝陽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李朝陽苦笑著說道,“只是我們雍城市,剛剛來了一個新市長。我們警察局,又剛剛調來了一個新局長。我怕他們兩人會因為此事,為難張先生。”
“不會吧?”譚青青不由的一愣。
李朝陽搖頭嘆道:“會不會,誰又能夠說的清楚呢?這政治上的事情,最是不可預測。不過,不管出現怎樣的情況,我都會站在張先生的這一邊。就算是押上我的前程,也要力保張先生無事。免得有些人,說我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譚青青也是拍著胸脯保證道:“如果真是出現了那樣的情況,張哥,我也會幫你力爭的!我們全家,都會幫你力爭的!”
張文仲忍不住笑了起來,搖頭說道:“李隊,小譚,你們倆都多慮。放心吧,無論是新來的市長還是新來的警察局長,都不會對我動手的。因為我有這個……”說著,他從兜裡將那張總參謀部警衛局特勤組副組長的證件給拿了出來。他這也是不想麻煩,所以才將這個身份給擺了出來。
“哇,不是吧,張哥,你居然是總參謀部警衛局的人?而且還是一位上校軍官?”在檢查了張文仲的這張證件,確認了它的真偽後,譚青青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一旁的李朝陽,同樣也是震驚不淺,說道:“真沒想到,張先生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如此一來,的確是沒人會找你的麻煩了,我也就能夠放心了。”
張文仲收回了證件,將其隨意的揣進了兜裡,笑著說道:“還得麻煩你們一件事情,我的這個身份,還請你們代為保密,除了必要的幾個人之外,暫時不要讓其他的人知道。我可不希望這個身份,因此而鬧得是滿城皆知。”
譚青青和李朝陽立刻答道:“放心吧,張哥(張先生),我們的嘴巴可是很嚴的。”
張文仲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側頭對站在身邊,正用仰慕目光盯著自己的蘇曉玫,叮囑道:“還有你,小妹,你也給我把嘴巴鎖緊點兒。你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大嘴巴啊……”
蘇曉玫不樂意了,撅著小嘴兒說道:“什麼嘛,老師,你怎麼能夠這樣說人家呢?”
見到她的這幅模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