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眯著眼睛道:“你爹不會在京城吧?”
“嗯!”老陳耷拉著腦袋嗯了一聲:“我爹打小就說我沒出息。我還不想按他安排的道兒走。自己當了兵,當警察,一路反出來。溜到了東北。我可不想回去見他。”
“那就更得回去。”我苦口婆心的道:“老爺子說你沒出息,你就混個出息來給他看看。其實,我早就想說,你不適合當警察,一點組織紀律性都沒有,要不是老爺子罩著,你早就被開除了。與其這樣,還不如混個痛快。”
老陳看著我:“我能行?”
“怎麼不行!”我把自己要組建鬼手的事情跟他一說。
老陳頓時來了精神:“這勾當好哇!你等著,我馬上回去,把辭職信摔領導臉上。”
我眼看老陳要扯紗布,頓時嚇了一跳:“停停停停……。你不要命啦?”
“一點皮外傷早好了,我就是不想見荊恨蝶那娘們,才故意賴著不出去。”老陳比比劃劃的道:“我身上一共捱了十六刀,但是沒有一刀深度超過一厘米,早就好利索了。”
“誰傷的你?”我原來以為,老陳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
看他話裡意思,對方絕對是個高手。能連傷老陳十多刀,而且每一刀都恰到好處,不傷筋骨,又能讓他疼。就算我和葉木聯手都做不到。
跟讓我生氣的是,他明顯在戲耍。侮辱老陳。
“媽的!”葉木頓時也火了:“人在哪兒?咱們一塊找場子去。看我不把他手剁了。”
我們兩個眼珠子都紅了,老陳卻滿不在乎的笑了起來:“找場子,就不用了,其實我挺佩服他。”
我們幾個人走了之後,老陳因為沒跟去,天天都抓心撓肝的難受。一看著王恕就覺得心煩,恨不得上去抽死他。
壞就壞在,他是警察,不能隨便打人。老陳憋了三四天之後,終於想出來一個辦法。
他大半夜的鑽進法醫室,弄了一個骷髏殼子出來。又找了一個線人,偷偷摸摸的把東西給王恕房間裡了。自己專門在門口的等著聽動靜。
老陳剛聽見裡面有人尖叫。立刻踹開門,進去把王恕抓了,弄進局裡關了好幾個小時,把人好一頓折騰。
等二天,他又準備故技重施的時候,結果剛走到酒店門口。就被一個道士攔住了。
老陳仔細打量著那個揹著一副刀匣的中年道人,腳下已經暗暗錯開方位,搶佔了有利的進攻位置。
道士不以為然的開口道:“貧道項洛陽,今天來是要帶王恕離開。”
“不行!”老陳沉聲道:“我受朋友所託,看住王恕。我兄弟沒回來之前,他哪也去不了!”
拋開面前的這個道士不談,老陳說留住王恕絕對有他的底氣,憑他扔在王恕屋裡的那個骷髏殼子,他就能以犯罪嫌疑人的理由,限制王恕行動。
項洛陽冷笑道:“這件事,由不得你。貧道受人之託,就要忠人之事。你敢攔我,我必殺你。”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老陳說話之間,一拳攻出直取項洛陽中宮。
這一拳夠狠,僅憑拳風就在空氣中打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如果一拳接實又會是怎樣的威力。
這一拳夠快,不僅快到了,讓對方來不及拔刀的程度,而且拳風上形成的罡氣更像是一面飛速推進的重盾,一招封死了項洛陽進擊的可能。
這一拳也堪稱陰毒,老陳一拳之後至少蘊含著三個變招,只要項洛陽向兩側躲閃,老陳就會殺招暴起,再出致命一擊。
項洛陽冷笑之間,兵器兩指向對著老陳的拳頭點了過去,指尖上竟然迸出一刀刺眼的刀芒。
“馭氣成刀!”老陳通瞳孔猛然一縮。
他很清楚一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