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趙小貓的一個姓張的夥計道:“趙鏢頭,要小心了!”
趙小貓問道:“怎麼,這裡一代很有魔教的人麼?”
他這一路前來,遇到過不少魔教的人,不過那些人各有其事,沒認出趙小貓,也沒去打擾他。相反有不少土匪攔路要財寶。待到看見這個名貓鏢局押送的不是金銀是人的時候,一大半土匪都失去了興趣,還有小部分致力於把山賊事業發展到頂端的,依舊頑固的要攔路搶劫,趙小貓尚未出手,就已經被他手下的夥計打發了。
姓張的夥計道:“這一代在三年前,住了一夥山賊,都十分的兇猛,咱們鏢局新開張,這一條路從未走過,也沒給他們送上過東西,恐怕會被攔下!”
趙小貓不以為意,他最擔心的就是魔教的幾位護法長老找到自己,至於這種山賊土匪,全然不在話下。
一行人壓著“鏢”繼續往前走,在路過一片林子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不忘忽然開口:“是到濠州地界了麼?我想看看這裡的景色,把我的頭套摘掉吧!”
幾個夥計頗為猶豫,第一單生意做不好的話,估計自己又要重新找工作,都一齊看向趙小貓,趙小貓不以為,道:“摘下他的頭罩就是!”
幾個夥計中,有一個常年走鏢的,勸說道:“趙鏢頭,這人一路上都沉默,現在忽然要求摘掉頭罩,恐怕有點問題吧!還是小心的好!”
趙小貓一揮手:“沒事!有我在呢!!”
幾名夥計心中暗暗搖頭,都想:這位趙鏢頭看起來年輕秀氣,斯斯文文的,能頂什麼事兒啊!!他們心中雖然這樣想,但也不好違拗,只得摘掉押運那人的頭罩。
那人一摘掉頭罩,便睜開眼,一雙眼睛十分有神,朝著趙小貓看來。
趙小貓亦朝著那人看去,只見那人頭髮雖然凌亂,鬍子糾結在一起,卻器宇不凡,隱有光華,根本不像是個江洋大盜,反而像是個皇室貴族。
“不忘”看了趙小貓一眼,也沒說話,便朝著四面看去,依舊安靜的坐著。
幾位夥計更加小心,騎馬圍在車四周,趙小貓走在頭裡開路。
然而才走出沒兩步,卻從樹林中忽然閃出一行人來,都做土匪打扮,說的話也是那一套:“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摘,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趙小貓在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朗聲道:“名貓鏢局初次拜會貴地,還請行個方便,來日必有厚禮相送!”
那幾名土匪提出大刀,呸呸了兩聲,二話不說,便朝前衝來。
和前幾次一樣,趙小貓回馬走到囚車邊,看住“不忘”,幾位夥計上前解決山賊。然而才打得兩招,趙小貓就發現,這些山賊與平日遇到的根本不一樣。
這些山賊組織有法,進退有度,武藝雖然算不上頂尖,但攻擊退卻之際,卻配合的非常好,五六名夥計頃刻間,便被盡數打倒,躺在地上呻吟。
那些山賊走上前來,也沒把趙小貓放在眼中,卻對著囚車中的“不忘”行了個禮,道:“我等來遲,害大王受苦了!”
趙小貓微微蹙眉,這山賊不像山賊,江洋大盜不像江洋大盜,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而不論怎麼回事,這第一次行鏢,決不能被人劫走。
趙小貓拉住馬,對聚集的越來越多的山賊喝道:“讓開,不要逼我出手!”
那山賊對於趙小貓不屑一顧,一個小嘍囉提著刀便朝趙小貓砍來。幾位還躺在地上呻吟的夥計大叫:“趙鏢頭小心!”,喊音未落,誰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那名小嘍囉已然倒在地上。
數名山賊,將趙小貓和不忘圍住,山賊的頭目上前,檢視了倒下的小嘍囉的傷口,猛然驚叫道:“魔教,是魔教的人!!”
他這一聲一喊,眾人都是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