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工作,戀愛,分手,再重生,直到--死亡!
杜嘯天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這部內容無比豐富的電影的。他看得很認真,很認真。哪怕是一個細節都沒有漏過。在這裡,他看見到了一些,從來沒有注意到的畫面。。。。。。
原來,是這樣。
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醫院的所有人都已經忘記這裡還躺著個病人的時候,杜嘯天醒了。雖然因為失血過多,頭還有些暈,不過他卻實睜開了眼睛。
又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杜嘯天躺著床上,看了一眼周圍的東西,笑了一下。
“看來我還活著。”杜嘯天喃喃的底語。
輕輕的動了一下,身體傳來陣陣的刺痛。那些傷口火辣辣的,非常疼。杜嘯天很享受這種感覺。受虐狂?不,不,他可不是受虐狂。他喜歡這種疼痛,是因為只有疼痛,才能證明他還活著。
剛才,在倒下的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的會死掉。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接近過死亡,哪怕他是重生過的人。他也沒有感覺過這種死亡的氣息。
就在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他醒了。醒來的是一個全新的杜嘯天,無論是從生前的,或是重生後的杜嘯天,在倒下的那一刻,都已經死掉了。
現在的杜嘯天,是一個全新的杜嘯天。前世的記憶,今生的經歷,都與他沒有半點關係。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杜嘯天都是一個畫中的人。生在畫中,一切都有規則,一切都尋著軌跡,所有要做一切,都是早已經註定好了的。那樣的杜嘯天,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因為他無論怎麼努力,怎麼放開,他都是畫中之人。
小混混的手,劃破了這個畫卷。醒來的杜嘯天,他跳出了畫。無論記憶中的明天,是世界末日,還是豔陽高照,都與他無關了。在這一刻,杜嘯天才算是真正的重生。真正的,沒有前世記憶的束縛,沒有今生責任的重生。
杜嘯天從床上坐起來,頭還有些暈,不過這不要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下了床,沒有任何人注意這個被遺忘的角落,這很好,非常好。自由了,沒有責任的自由了。
杜嘯天溜出了醫院,外面的陽光很好,初生的太陽,剛剛爭脫了魚肚白,掛在天空上,歡快的釋放著它的光和熱。正由如扔掉了枷鎖的杜嘯天一樣,他們都很快樂。
杜嘯天出了醫院,直奔火車站。龍城,他不想再呆,而香港,他也不想在去了。一切的事,都與他無關了。以前的杜嘯天,他已經死了,現在的杜嘯天,是重生的杜嘯天,他不用再管別的事。
身無分文,買火車票,那是不可能了。不過這不要緊,因為他沒想過要買火車票。鐵老大獨霸天下這麼多年,少一張火車票,對它來說,是沒有太大損失的。
找了個機會,杜嘯天溜去了站臺,去哪?管它呢,碰到什麼車,就上什麼車好了。至於你問在哪裡下?這還不好辦嗎?什麼時候被列車員趕下來,就在哪下好了。反正沒錢補票,他要不趕,那咱們就坐到頭,那又怎麼樣。
站臺上人很多,不過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杜嘯天的存在。身上那套帶血的衣服,早被他用路上順來的衣服換掉了,現在的他,是那麼平凡,平凡到扔進人群中都找不出來。誰會多看他一眼。
也許是黴運走*光了吧,杜嘯天剛上站臺沒幾分鐘,就有一輛火車開進站。看那車身,藍皮的,還是輛特快。藍皮車可要比綠皮車要好。坐過火車的朋友都知道,綠皮車是硬坐慢車,一般走的都是小站小城市。而藍皮的可就不一樣了,軟坐特快,不是大站,那可是不停的。龍城不是大站,不過它在鐵路系的地位不低,所以這藍皮車,才會在龍城停一下。
杜嘯天混上了車,他甚至沒有看這車開向哪,他就上了。反正到哪裡還不是一樣。
火車在龍城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