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錢從來沒有贏過,這次居然贏了,而且贏了那麼多……”
掂量著懷中一堆財物,小豆豆還有些恍如夢中。
“不相信就掐自己一下,疼了,就代表是真的……”於荷珊煞有其事地說道。
小豆豆眼珠一轉,對著瑋伊道:“一一,掐我一下……”
瑋伊得令,在小豆豆臉上狠狠一掐,心裡興奮道:“誒喲,一輩子沒見過這種要求的……不滿足怎麼行……”
“疼……疼疼疼……”小豆豆驚呼:“你不能輕點麼?!”
瑋伊無辜道:“小姐說了,疼才證明是真的!”
小豆豆抽出一隻手不停的輕揉被瑋伊掐紅的臉蛋,點頭道:“也是……”
琴宮眾弟子內心沮喪,一個個面容悽哀。
“小姐……”瑋伊諾諾地扯了扯正在注視著武鬥臺上一舉一動的於荷珊。
“啥?”
“小姐,他們一個個看起來好可憐哦……”
於荷珊收回目光淡淡地四周一掃,冷聲道:“別一個個哭喪著臉,還當我們琴宮死了宮主似的,明明應該高興啊?!宗主他贏了!你們給我笑,不笑者,我定不饒!”
瑋伊肩膀一提,臉上的五官都縮成一堆了,頭也耷拉下去。
不叫喚這一聲還好,現在小姐又開始折磨人了……
琴宮眾弟子不敢違抗,一個二個笑得那個人見人怕,鬼見鬼愁。
武鬥臺上,已經稍稍弄清楚狀況的水旭芊忍無可忍,對著白鬚宗主高聲討說法。
“宗主,於荷珊分明搗亂,要不是她在臺下胡言亂語擾我們心神,我們又怎會輸?!”
於荷珊原本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太師椅背上,聽水旭芊這麼一說,她起身拍了拍裙襬之上的糕點渣滓,飛身一躍,掠到了武鬥臺上。
“大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於荷珊一臉的認真。
水旭芊皺眉厭惡地看著她:“哪裡不對?!”
“大姐,你說我搗亂,又說我胡言亂語?”
“難道不是?!那麼多人看著,你想抵賴?!”
“我於荷珊,行得正,坐得直,我幹嘛抵賴,來來來,我給你分析一下哈……”
水旭芊冷笑:“我到要看看你怎麼顛倒黑白?!”
於荷珊搖頭道:“黑白是不用顛倒的,到了時候它們自然會輪換……比如白晝與黑夜……扯遠了,跟你說這些哲學你也不懂,算了層次不一樣,我們就事論事……”
水旭芊胸口急劇起伏,想來已經氣得不輕。
“大姐,你好歹也是琴宮宮主,你們比試之前我就已經宣告瞭,我這人就喜歡說點廢話,你也說我是胡說八道了,為何,你這尊貴的琴宮宮主居然被我這個外人的胡說八道擾到心神?你也太遜了吧?!”
“你!”
不給水旭芊說話的機會,於荷珊一抬手禁止她辯解,繼續道:“再說了,我說廢話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聽到,人人都聽到,宗主也聽到了,藍衣伯伯也聽到了,他們二位咋沒被我擾到心神?你這話明顯栽贓嘛!自己武功不濟居然還賴在我這個外人頭上,誒……沒想到你武品就這麼個樣……可悲,可嘆……”
眾人就這麼看著於荷珊一個人在武鬥臺上說得天花亂墜,偏偏好像又無法反駁。
於荷珊斜眼瞅著水旭芊,看她臉漲得通紅,和她的衣服已經是一個色(shai)了。
哼,我就不信,你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承認你就是那個灑‘郎情妾意’粉的女子,這個啞巴黃連你是吃定了!跟我鬥,你還嫩了那麼幾千歲!
“宗主!”水旭芊已經沒了主意,只好求助地看向白鬚宗主。
白鬚宗主為難道:“小芊啊,於荷珊這麼說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