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求婚?”於荷珊乘機打趣問道。
“求婚?”雲弈淳微怔隨即笑道:“是……我在求婚……”
於荷珊不敢看雲弈淳,繼續窩在他懷裡。
“陌陌你還沒有回答……”雲弈淳催促。
“嗯。”
“嗯什麼?”
“……”
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極品羊脂白玉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主呢?
“說啊,嗯什麼?”
而且,還兼有堅毅的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於荷珊腹誹著,忽覺腰間被不輕不重的一掐,慍怒抬臉瞪著雲弈淳。
“誰讓你走神不正面回答我的問話……再不回答,我就……”
“你就?你就怎麼樣?你想怎樣?你能怎樣?你敢怎樣?!”於荷珊氣勢洶洶,整一個河東獅。
含笑在她額頭一啄:“我……”雲弈淳故意一頓,接著道:“我就聽娘子的……”
“全聽我的?”
“全聽娘子的……”
白天的神域酷熱難當。
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於荷珊在玄冰洞府外恭敬一禮:“於荷珊前來謝過兩位上師再造之恩,今日我便要離去,前來向兩位上師辭行……”
洞中靜寂片刻,響起一個溫潤的男音:“琉璃完花,一豔毀城,凡塵諸事,警之,慎之。”
話音剛落女聲響起:“於荷珊,你能遇到我們也算是一種緣分,祁說的話不知道你能理解幾分,不過一切自有定數……”
於荷珊點頭誠摯道:“於荷珊銘記兩位上師教誨。”
女聲又響起:“人心不死,天心不復,你真的不願迴歸天道?”
於荷珊一愕,轉頭看了看身後的雲弈淳,只見他含笑朗聲道:“我割捨不了心頭愛”
聲音清楚地傳入洞內,迴音繚繞。
玄冰洞府之內再沒有了聲響。
雲弈淳揹著於荷珊一步一個腳印的朝白沙地的邊界走去。
一手擋住直射的陽光,於荷珊乖巧地匍匐在雲弈淳肩上。
“石頭,上師君那話是什麼意思啊?”
“那句話?”
“就是那句‘迴歸天道’的那句……”
“哦,我也不明白……”
“你……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沒有啊!”
“如果不明白,那你幹嘛回答得那麼利索?”
“那是因為我看你不說話,怕失了禮,所以隨口接了那麼一句……”
“真的?”
“真的。”
於荷珊輕笑著在雲弈淳後頸上輕輕一咬。
“娘子,你是不是想提前洞房?”
“什麼洞房不洞房的?!”
“那就不要再引誘為夫了,不然我可不保證能抵制的住娘子的誘惑,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成了好事,為夫是很樂意的……”
“你……!”又是一口咬下去,不過力道重了幾分。
“哈哈哈……娘子好牙口!今後為夫要苦練舌戰,以免輸給娘子……”
這一句更比一句紈絝了,於荷珊緊緊攀緊雲弈淳。
人心不死,天心不復,能返天道,卻因誰而滯留?
於荷珊不是傻子,心裡已經感動得一塌糊塗。
“娘子,出了神域我們去哪裡?”
“算賬!”
“算賬?”
“嗯,有句歌這麼唱的:‘吃了我的給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
“娘子還真是個記仇的人……”
於荷珊眼神一黯,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