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去挑一下,看送什麼好?”我把日程表放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問。
“何蕭那兒我想好了,這種場合要麼送車要麼送表。送車太一般的送不出手,數百萬的我現在負擔不起。就送他表吧,我原來喜愛收藏名錶,手裡有幾塊絕版不錯的,市面上起拍價在三百萬以上,隨便挑一塊兒給他得了。劉天的訂婚禮,你再想一下,想不到更好的的話我建議還是送表。當年我屯下不少,現在用還算拿得出手。”何連成把我拉坐下去,溫熱的手掌按到我的後腰上,輕輕揉了兩下問我,“好點了嗎?”
“就是有點酸,沒什麼大問題。”我往後靠了一下身子,體會他的溫柔體貼。
他剛開始還在認真幫我揉著發酸的後腰,過了十幾分鍾以後手就不老實起來,悄悄溜上去挑開了我胸衣的後扣。胸口一鬆我才覺察到,剛想回頭看說他兩句,弱點已經被他握在手裡,他溫熱的略重的呼吸聲湊了上來,在我耳邊問:“劉天訂婚,你是不是有點小小的不開心?”
我被他的話問得心驚,從不知道何連成這麼敏感,這樣的情緒他竟然都能覺察得到,有心要辯解,又覺得這麼虛偽的話說出口他也不信,索性不再說話。
他沒得到我的回應,手上用了力氣,一張刁鑽的嘴也湊過來,在我脖子上輕咬著問:“為什麼不說話?還是說被我問到心事,你心虛了?”
“胡說,我才沒心虛。”我不經思索的話脫口而出。
“小東西,你說的不是實話。”他的語氣有點惡狠狠的,說的同時嘴下發狠,我覺得耳垂一下子疼得鑽心,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何連成,疼死了。”我往前探著身子,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他一隻手死死握住我的胸口,下巴搭在我肩上,就像一隻賴皮的八爪魚,死活甩不開。
“你再不說實話,我可要懲罰你了。”他鬆開牙齒,用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舔著我的耳垂,間歇的時候再用牙輕吻我後頸上的血管。
他的掌心燙熱一片,微微的薄繭磨得面板髮疼,在衣服下不緊不慢地廝磨著,耳邊又傳來他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喜不喜歡我這樣,嗯……還有這樣……”他說著手還不肯停。
他固執得讓人頭疼,想知道的答案必然要聽我親口說出來。我的任何暗示他都視而不見,只肯相信我從嘴裡說出來的話。
“沒有。”我終於受不住他刻意的折磨,咬牙說出這兩個字。
對於劉天訂婚的失落情緒,我只能埋在心裡,對誰都不能說出來。特別是做為未來大夫的何連成來問,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自己的小失落。
“樂怡,你沒說實話。”他不依不饒,另一隻探到我的腰間,一個用力把我反轉過來,我與他四目相對,不由自主被他眼神所懾,轉了一下頭。
他湊過來咬住我的唇,含糊著問:“不說實話,後果很嚴重哦。”
“我說的就是實話,他訂婚我很開心的。”我直視的他的眼睛。
他聽了這句話,眼底有了薄怒,認真看了我一眼俯身下來,吻落在我的眼睛上,然後一路滾燙地滑到我的唇上,再用舌頭撬開我的嘴,靈活地滑進去,用舌尖掃過嘴裡每一個部分,吮吸走我嘴裡的每一寸空氣。我終於慢慢變成了被人掛到魚鉤上的魚,變得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鬆開的我唇時,我忽然獲得了自由呼吸的能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腔裡的以及砰砰地亂跳著,還沒等把氣喘勻,他的嘴隔著衣服含住我的胸口,手也忽然探了下去,惡意地來回動著……
這種突然的刺激讓那種滅頂的感覺一下子潮水一樣湧上來,我用手去抓他那隻點火的手,卻被他握住手腕,把我的手拉到嘴邊,輕輕舔著我的掌心,低聲說:“還不說實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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