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楚陽道:“曾會主大擺壽席之事早傳遍江湖,不少道上的朋友都絞盡腦汁該送什麼壽禮。舒堂主預備的這件禮物別出心裁,我敢打賭絕無雷同,而且必定深得貴會主的歡心。日後舒堂主若是受到重用,可要記得關照兄弟們呀!”
舒堂主笑道:“多謝餘莊主吉言!”
餘楚陽道:“舒堂主這麼有心,實乃天下會之福。大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餘某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如果舒堂主不嫌棄的話,餘某還準備有一批候選的貨物,從中挑選一個奉送閣下如何?”
舒堂主喜道:“那舒某就卻之不恭了!”兩人相視大笑,盡在不言中。那苗女披上一件外衣,被舒堂主的手下押著站到一旁。
接下來拍賣繼續進行。每一位被拍賣的少女,或苗條秀麗,或豐滿嫵媚,或健美婀娜,都是南疆各族中第一等的美女。她們出場時均是渾身赤裸,被餘財用種種手法挑逗得春情氾濫,豔若桃花。臺下眾買家在大飽眼福的同時,競相叫價,大堂內充滿淫邪的氣味。當最後一位少女被買下後,眾人兀自覺得意猶未盡。
餘楚陽一次賺得二三十萬銀兩,自然是眉開眼笑,正想宣佈拍賣會到此結束,忽聽一把陰冷尖利的聲音道:“餘莊主,難道你只有這些劣等的貨色支撐門面嗎?在下千里迢迢慕名而來,卻失望得很啊!”眾人同時皺眉,是誰這麼大的口氣?轉眼望去,出聲的是一位戴著木製面具的黑衣人,連頭部亦用黑布嚴實地裹住,裝束十分詭異。他的面具用彩筆繪成一頭咆哮的惡魔,銳利的眼眸閃爍著寒光,冰冷如刀。眾人和他的目光一觸,不由自主地遍體生寒。
餘楚陽尷尬地道:“閻九公子,餘某已將最好的貨品拿出來了,絕沒有藏私!若閣下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敬請示下,餘某一定在最短時間內設法滿足。”
閻九冷冰冰地道:“你也是行家,難道不明白馴養一個女奴的最大樂趣是什麼嗎?”
餘楚陽眼睛一亮,撫掌笑道:“餘某當然明白!馴養女奴的最大樂趣就在於調教奴化的過程,能將烈女調教成蕩婦,身心徹底服從主人的,才是精通淫界技巧的高手!若是單單追求肉慾,則落於下乘了。”
閻九微微點頭,道:“不錯。這些女人都被你們調教過了,猶如白紙染墨,已烙上無法洗去的汙點。而我要的是沒有經過任何調教的,心智肉體白璧無瑕的女人!”眼神狂熱,隱隱有幾分殘虐病態。
餘楚陽擊節嘆道:“公子一針見血,果然是高手!千金易得,知音難覓啊!餘某這裡正好有一少女能完全滿足公子的要求,乃是淫界中人渴求的調教上品,絕對是萬中無一!餘某原本想留下自玩自賞,但難得遇上公子這樣的同道,今日就忍痛割愛了。”轉首對餘財道:“阿財,去把她帶來!”
餘財應道:“是。”匆匆下臺而去。
眾人聽了他們兩人間的對話,均被吊起了胃口,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滿足閻九苛刻的要求呢?不由翹首以盼,坐立不安。
胡青鵬心底一沉,餘楚陽所說的莫非是師姐?一想到師姐也要如那些少女般,被剝光了衣服供人褻玩,哪裡還能按耐得住?雙拳緊握,牙關暗咬,只待師姐一現身,立刻闖進去救人。他仔細觀察大堂內各個人所處的位置,以及各人氣勢的強弱,冷靜地分析如何出擊才能最快地衝到臺上。除了那些可憐的少女,大堂內共有十七人,其中能稱為高手的至少有五人,將會是他的勁敵。他自知雙方實力相差懸殊,但為了百分之一救回師姐的希望,他決定冒死一試。如果老天不長眼,讓他未能施展抱負便死於此地,那也是無可奈何了。
餘財很快去而復返,身後跟著兩名悍婦,一左一右夾持著一位青衣少女,登上了木臺。那少女容貌秀麗,氣質清純,身材比例勻稱,眼睛裡射出強烈的憤怒光芒,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