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享受。
“魔探局的標誌嗎?這個我知道,不就是那個放大鏡嗎?嗯,放大鏡裡面還有一些象徵各大元素的圖案。”
傑瑞很快又犯愁了,他意識到一個問題:知道了考題,知道了答案。
問題是怎麼答題呢?
要用羽毛筆在牛皮紙上寫下放大鏡三個字?
就算真的要寫,也絕對不可能寫下放大鏡三個字。
就好比李推的鋼鐵衣的,它確實是鋼鐵衣,但是它有名字,叫戰爭機器。
就好比金剛狼的狼爪,它確實是狼爪,但也有名字,叫釉合金狼爪。
就好比一個圓內有一個正三角和倒三角重疊,它確實是一個圓加兩個大三角,但是它有名字,叫六芒星。
那麼這該死的放大鏡叫什麼?
“Shit!我怎麼知道?”傑瑞揉了揉太陽穴,滿面鐵青。
他現在有點後悔了:“哎,早知道先不急著把那小子打暈啊,多一個人也多一個腦袋瓜子幫忙想問題。哎……”
費倫卡爾大陸的本土人士或許知道魔探局的這個標誌專業術語叫什麼,但是異界旅者不太瞭解,也從沒刻意問過。就好比你知道的國家名字有一百多個,卻不能將一百多個國旗對號入座。
“呼呼呼……”傑瑞連喘幾口氣,強制讓自己從牛角尖中鑽出來,自我安慰道:“不可能那麼變態的。絕對不是讓我寫出魔法偵探局標誌的名稱。不可能這麼坑。”
傑瑞看了看手錶,還有17分鐘。
“時間不多了,得趕緊找出答題方法!”
如今整個考核現場完全成了傑瑞一個人的獨角戲。
從一開局他就是入戲最快,一人調動全場氣氛。一齣戲演到了最後,仍舊是他的獨角戲,絕對的碾壓,絕對的王者風範。
他回到自己桌前拿起了羽毛筆,可惜沒有墨水。
“那個魔探局的標誌我還記得很清楚,是讓我畫出來嗎?”
那是五個非常jīng致的圖形,除非學過手繪的人,否則很難將他們畫到位。
五個圖案圍成一個正五邊形。分別是:跳動的火苗、靜止的水滴、鋒利的風刃、蜿蜒的電蛇、枯萎的樹樁。
“先不說這裡沒有墨水,就算可以畫,到底怎樣的大小尺寸才是符合標準的呢?畢竟放大鏡的主體是一個圓,隨著圓的直徑大小改變,整個放大鏡輪廓包括內部的各種圖案大小也在改變。哎,真是傷腦筋。”
“沒有考題時盼著何時能找出考題,有了考題後明知道答案是什麼,卻無從下筆啊!”
……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那位自主棄權的中年大叔臨走前說過一句:“我真想毀了計時器。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的心xìng也在不停的轉變……”
一群人在一起時,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心會越發變得醜陋。
一個人獨處時,隨著時間的流逝,冷靜的人會變得慌張,到了最後時刻,思維有時會迴歸原點,不停地質疑自己最初的思路是否是正確的,而不是在最後時刻去探索新的思路。
浪費了十分鐘,還是沒能找出答題方案,傑瑞已經處於崩潰邊緣了。
他不敢再去看手錶。他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次表了。
就好比一個考生在考場上考數學,越是在意答題速度的人看錶的次數越多。
當發現自己還剩兩大題沒寫,只剩最後十幾分鍾了,心急如焚的考生哪裡還有空去看錶,有那功夫不如多想一會兒題目。
傑瑞把考場找了個遍,他甚至一鞭子抽爛了一對桌椅,可惜化作齏粉的桌椅中並沒有藏著墨水。
而最要命的是即便有墨水又如何,在考卷上到底該寫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