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坐櫃,師出無門閉門造車能有這樣的造詣?”
“開什麼玩笑?”
“你以為大師都是大白菜嗎?”關海山說道。
“先不說那個,你先跟我走一趟。”
“幹嘛去?”
“退畫!”
“退畫?”
“退這幅畫?”
“沒錯。”
“人家能給你退嗎?”
“小爺我有合同,憑什麼不給退?”
關海山拿過合同看了一眼,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操!”
“你小子又要坑人?”
陸飛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什麼叫我坑人,明明是我被坑了好不好。”
“我現在過去,那叫維權。”
“維你大爺!”
“我說你怎麼弄了一幅贗品回來呢,原來你小子壓根兒就沒憋好屁啊!”
“你他孃的自己不便出手,讓蘇禾跟超越過去演戲。”
“最可恨的是,你丫竟然連他們倆都矇在鼓裡,你丫太雞賊了。”關海山說道。
“怎麼著?”
“就許他們上門砸場子,不許我打回去是嗎?”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少廢話,現在就跟我去退畫。”陸飛說道。
“呸!”
“你這合同就是個天坑,這缺德的事兒少拉著我,我才不去呢。”
“合同是他們文珍閣做的,他們拿超越蘇禾當了大凱子,放心大膽的簽了合同。”
“就算是天坑,也是他們自己挖的,可以說,這是他們自作自受。”
“我再跟你說個事兒。”
“幾個月前,白心潔和他物件王文超,拿著一尊吉州窯地白花荷花紋梅瓶殘器,跑到汴梁招搖撞騙。”
“要不是我趕上了,高賀年就差點兒吃藥。”
“王文超是我同學,我給他溜了臉面讓他們知難而退。”
“可接著他們又拿著那尊殘器去我們同學會騙老同學,簡直無恥至極。”
“即便這樣,我還是放他們一馬。”
“可今天他們竟然蠱惑顧老來砸我腸子,老子要是再不做出反應,他們更要蹬鼻子上臉了。”
“所以說,這根本就是他們咎由自取。”陸飛說道。
聽陸飛說完,顧榮軒老臉通紅,關海山沉默不語。
突然,關海山看了看這幅畫,又看了看蘇禾,開口說道。
“噯噯,不對呀!”
“剛才我和老顧上來的時候,你是不是正在給超越發號施令讓他買這幅畫?”
“破爛飛你這不對呀!”
“這樣一分析,你他孃的明明是早有預謀啊!”
“即便老顧不來,你也買下這幅畫了,拿這個藉口說事兒,你也太無恥了吧!”
“呃......”
“好吧!”
“算你精明,兩年之內還不至於老年痴呆。”
“操!”
“不說老顧這事兒,方成龍是實打實的被文珍閣坑了吧!”
“從這一點來說,他們也不是好人。”
“還有,人家臨摹畫作,每一幅都故意留下弊端,一看人家就是純愛好,並不想以假亂真。”
“可他們文珍閣卻做舊拿出來坑人,這難道不是缺德嗎?”
“他們這麼做,難道不該遭受報應嗎?”
“作為孔老的弟子,作為賈元的師兄,你老關不應該站出來懲惡揚善伸張正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