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殘棋,而是一門功夫。
一門深不可測的功夫。
另一處小院中,南摩邪正坐在石桌旁,一邊吃大徒弟剩下來的紅雞蛋,一邊幫小徒弟喂蟲。
這行宮之內有處溫泉,雖說正值盛夏,泡進去卻也不嫌悶熱。段白月幫他按揉了一陣肩膀,問:“回去歇著?”
楚淵趴在池壁,像是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段白月在他面前揮揮手。
楚淵回神:“嗯?”
“在想什麼?”段白月問。
楚淵道:“在想偏院中那位前輩,到底是何身份。”
“江湖何其大,有人也有神鬼,若是對方不想說,我們又何必非要問。”段白月道,“之所以會選擇住在這行宮,八成是為了能遠遠守著那位鳳姑婆婆,應當是他年輕時的心上人,卻不知為何會錯過,只餘下晚年空一人。”想來也是唏噓。
楚淵道:“南前輩也不知他是誰?“
段白月搖頭:“師父雖說曾到各門派拜師,大江南北踏了個遍,卻一直就對中原武林的你爭我奪沒有多大興趣,後頭到了西南府,便更加散漫隨性,連武林盟主的名字也是提了十幾回才記住。”
楚淵失笑:“倒真像是師父的性子。”
段白月嘴角一揚,看他:“方才說什麼?”
楚淵先是疑惑,想了想卻又整個人一僵。
“那師父可賺了。”在他說話之前,段白月搶先道,“有你這一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