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與她好好的溝通,等她理解你的想法,徹底知錯了,她將會是你最好的賢內助,你的知心人。」陸菡如溫柔的勸道。
歐陽振宇蹙眉沉默不語。
「還有,伯父因思念澧墨而病倒,現在剛有好轉你便要離開,這不是讓伯父再掛念你、再次病倒嗎?這不是與澧墨一樣不孝嗎?」勸到最後,再次把歐陽澧墨的罪狀列證。
立在一旁的歐陽澧墨聞言,冷峻的臉有些不自然,有些微赧,有些尷尬,卻不發一語。
「這……」歐陽振宇猶豫的欲語又止,歉疚的看著躺在床榻的義父和冷峻著臉的小弟,內心矛盾掙扎。
「好了,就這樣,如果歐陽大哥你真的打算一走了之的話,小妹只好以死贖罪了……」最後使出女人致命三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可是古今中外女子致命三絕招,拿一招試用看看效果如何。
「不行!」歐陽兩兄弟聞言,異口同聲的大聲吼道。
歐陽澧墨轉身對歐陽振宇沉聲道:「大哥,如果你真的覺得我礙著你的話,我離開瀚鷹堡好了。」
「不行!」歐陽振宇慌忙搖首。
「一切按原樣吧,歐陽大哥。」陸菡如凝視歐陽振宇,柔聲道:「誰也不準離開瀚鷹堡,這是你們的家,你們該為年老的伯父想想,為了伯父,你們都得留下。」
歐陽兩兄弟相對互視,互伸雙手緊握,同時微笑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菡如看著這對沒有血緣卻更勝親兄弟的兄弟,與床榻上的歐陽洶對視欣慰的笑了。
之後,李紅嫣仍然留在堡內,只是被隔離在主院後方,歐陽振宇也不再提休妻之言。
陸菡如繼續每天服侍著歐陽洶,在她謹慎細心的照顧和歐陽澧墨的陪伴下,歐陽洶身體日益康復,已能自己動手用膳,可還不能起床隨意行走。
陸菡如想到個好主意,她喚僕人拿著張椅子加兩個輪子,做成輪椅,並趁著風和日麗的好日子,推著歐陽洶遊後花園。
她一邊緩緩的推著,一邊聽著歐陽洶仔細解說著龐大的瀚鷹堡內建築構造和創業事蹟.聽得津津有味。
她有時也把自己所掌握的歷史知識告訴歐陽洶,引起老者強烈的震撼。
經過多日相處,對她的認識和了解日益加深,歐陽洶和歐陽振宇他們已經相信她是來自一千三百年後的世界,對於這來自異世界,對瀚鷹堡有恩的善良女子,歐陽洶除了深深的感恩外,還有滿心的疼愛憐惜。
正當陸菡如與歐陽洶愉快聊著時,歐陽振宇兄弟倆這時也來到了後花園,見到這一老一少聊得不亦樂乎,欣悅的相視一笑。
歐陽澧墨走過去,體貼地與陸菡如換手,慢慢地推著父親繼續遊花園,歐陽振宇和陸菡如緊跟在旁。
見是歐陽澧墨在身後推著,歐陽洶露出幸福的微笑,半晌,偏頭對陸菡如問道:「小如,後來呢?」
剛才陸菡如與歐陽洶正聊著中國兩千年帝王歷史中唯一的女皇武則天的故事。
「後來?剛才說到哪裡了?」她迷糊的反問。
「說到武才人削髮為尼。」歐陽洶好笑的指出。
「啊,對了,武媚娘在太宗死後被髮配到感業寺為尼,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肌膚,空乏其身,她在感業寺飽受欺侮,讓她知道成為人上人的重要,積蓄對權力的強烈慾望,一直等到太宗周一年忌日,已登皇位的昔日情人李洽到感業寺進香,兩人相遇……」
旁邊的歐陽振宇兄弟原不明白之前內容,先是聽得一頭霧水,眼見父親聽得津津有味,興致盎然,也不敢貿然打斷。只得在旁邊幹聽著,最後聽到登皇位的李治之名與當今九王子同名,心裡大驚,兄弟倆驚疑地互看一眼,臉露震駭之色,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