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演戲,怪不得去年走起紅毯那麼自信。”
“怎麼,領略到被騙的滋味,那是你親自教我的,要不是那個夜晚你壓了我一個晚上,那晚表白的人就是我,可是何初願連戒指都準備好了。我還沒說她一個字,你就這樣護著她了。我的少爺,你才是真的會演戲,不去當演員實在太可惜了!”從沙發中站起來,她輕蔑的揉著他抓紅的手腕,大風吹起輕薄的簾子。
櫻筍剛好從這邊經過,從飄起的簾子下看見兩個人對峙的站著。
“袁年光,你開門,你不要傷害木染,她只是一時衝動而已,袁年光,你開門呀!”櫻筍不停的敲門。
裡面兩個人怔忡。
“袁年光,你出來啊,你開門啊!”
袁年光死死的背靠著門,不讓她進來。“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讓你出去,反正我有的是時間。”面露死寂,他的手指的聲響讓她不可置信的抬眼凝望著他。
卻又不敢望著他。
“櫻筍,我們走吧,你看你那麼累,就不要去管他們的事了,他們會有分寸的。”何初願不忍看她那麼疲憊的勉強站穩,硬拉著她離開水晶屋的旁邊的小會客廳的門口。
將門反鎖。
“你,你想做什麼?”木染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
“我的明珠,還記得我曾經在玻璃房答應你的事,那時我還小,有很多都不是很懂,我說我要造一座水晶坊,那裡種滿白色玫瑰花。”對,他一直期盼著,期盼那些如明珠一樣的玫瑰花在那個最後的一夜能盈滿靈氣的綻放,如純白的天國。
“所以我現在想驗證一下。”趁她毫無防備的時候一把拉到他的肩窩。
突然,袁年光想起當日楊雁飛被推進手術室時,她抱著他哭著的樣子,似乎最終還是軟化。或許他才是應該離開,或許她才應該即使付出一切也要讓他離開。
冷笑著,她試圖從他的禁錮中脫離出來,兩腮嫣紅,眼瞳黝黑,憤怒的低喝著,“你放開我。”
從她的下顎劃過到臉頰,他殘酷的用力鉗制她的腰肢。
“木染!”賴幽茗找了她很久都沒找到,打她的電話也沒人接,“木染!”
聽到外面的聲音,她想說賴幽茗這三個字,卻被他的唇給堵塞了。
原以為那只是小時候的不懂,他只是把木染當成妹妹看待。此刻她的唇如暖陽,
“只要你不要接近何初願,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違背良心。”袁年光知道會有這一天,可是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的就到來。
如同他從來就沒真正的離開過她一樣。
“我一度以為我已經忘了那些年幼時的承若,我一度以為我會忘得乾乾淨淨,可是你這個女人。不要這樣好不好,明珠,回到我的身邊,我再也不跟你賭氣了,我回去跟惜柔說,我不要跟她訂婚。”勉強從她的身上抬起頭,眼底那種男性的剛毅和蠻橫,面頰卻染著緋紅色的紅暈,狂野而性感的五官還有未退去的緊張。
意亂情迷的凝望著她,許久,他都沒有離開。
她的眸底還有未褪去的冷寒,深深吸了幾口氣,她站直,櫻唇乾澀的蠕動著,身體有一陣陣打顫,證明她還清醒著。她撇過腦袋,不敢看他。溼潤的睫毛冰寒的揚起,眼瞳幽黑如深夜,花魂如浸溼在深幽的潭水,掙扎著。
將她的細微的神情納入眼底。
久久未得到她的回答,他不知道她曾經遭遇過什麼,但是她的身體這樣不停的顫抖讓他的眉間蹙緊,心被扯著,痛疼滿布心臟。難道她,早已不是。
“不要接近我,我求你不要接近我,你這個壞蛋!”像是無辜而無限的乞求的望著他,手指微顫的綰好散落的長髮。想將玉簪插入髮鬢,卻怎麼也插不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