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又陷入在那種尷尬的境地了,手機的鈴聲始終沒讓她回神過來。。。。。。
他感嘆終於能有一種新的姿態來面對全新的自己,而剛剛才下車的他就直往別墅區的雁雪臺去,在那裡曾經的一座廢墟已經消失了,被全新的花草樹木和別墅給替代了。
他輕輕的嘆息著,好好的一棟房子就因為某個人而變成那樣子,他仔細的環視著四周,片片的葉飛向池水上,流花在浮動著,他輕輕的撈了一片,這樣的別墅也太不夠安全了吧,這麼輕易就能夠闖進來,難不成沒有人住的?
要不是他的親戚是開公交車的,週末早上即便很早,也不會有位置坐的,年光真是沒有辦法了,這鎖鑲了金銀珠寶啊,竟然弄了幾天也拿它沒辦法。
可是,眼前那帥氣的少年在他家的池水旁凝神的看著豪宅的四周,“他是誰不會是他開的鎖吧?”年光興奮的開啟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回頭微笑著,見他的車裡有個長髮飄飄的女人,她的頸下的膚純白而無暇,應該是對夫婦吧。
他以為年光會說他擅自闖進別人的宅子,不過也是,他自己不是很費力的開啟鎖,確實不太好,可是他實在很想回到當年的那種感覺。
“金盞菊、虞美人、鬱金香、鳳信子、水仙。不對啊,還有花毛茛去哪了?”櫻筍頂真的在周圍找尋著,細碎的光線湧入她的彎彎的細腰,從透明的裙子能隱約看到一點鎖骨。
見他的左側的腳下的花毛莨的花瓣成堆,他便推測是他摘下的,可是他一個大男人摘花不是很無聊嗎?那肯定有什麼原因才來這裡,這裡對他的意義很重要吧。
不對,這個男人怎麼那麼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了。哦,就是那個妖男。
櫻筍彆扭的蹲在右側。
櫻筍單薄的一口一口的吃著,妖男的筷子都沒動過,看著她的胃口那麼好,自己怎麼就吃不下呢?
“你怎麼不吃呀,是不是飯菜很難吃,那我重新叫傭人做過吧。”她走到傭人旁邊叫他們重新做一次。
“哦,美女,不用了,我只是還很飽。”他不好怎麼回答,只能暫時應付了,冷眼靜看著她一點也不刻意躲著他這個生人。
“啊,哦。那你喜歡聽音樂嗎?”她熱情的保持著美好的微笑,身材比那圓月還要婉美,在他的面前,不放在眼裡。放著一首最近挺流行的素顏。
空空的心又一次製造尷尬的氛圍,而且這傢伙也太放肆了,竟坐在自己的旁邊,該不會知道袁年光和自己的關係吧?
初願搖搖頭,微笑的目視著她。這個女人還能如此淡定,看來她並不知道他是誰,或者她根本就對男人沒感情?據他的幫手在整個城市做過分析,回頭率最高的就是他了,連年光都只是在他的後面。
她站起來,把音樂的聲音調大,心裡本來亂亂的,被這大帥哥看了一眼,幸虧沒有任何火花侵蝕她的混亂。
對於他的沉默,她也無言。
“初願,原來你在這裡。”木染的眸子勝過風的迷媚,給人一種清爽,清新的空氣。
“她是誰?袁年光。”木染的眼睛沒在他們兩個大男人的身上停留一下,初次見這位大名鼎鼎的大明星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他的眉毛黑而濃密。鼻樑很挺拔,英武的被雕刻成的精緻的臉型。
“袁年光,你和她是?”木染不懂他為什麼要請她到他家裡吃飯。同時有個聲音在發生,“袁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