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哪裡需要這麼麻煩?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此事,可以說,處處都顯得不合常理,
若說幕後主使之人真是羽飛白,為何要在望月樓中動手?豈不是平白給他自己惹嫌疑?
羽飛白見他神情,眼珠子滾了兩下,說道:“雲兄,你這個朋友,我是想交的,別的我也不多說,不如這樣,今晚胭脂姑娘是我的客人,你給我幾分面子,此事暫且壓下!但是呢,明日,她就不是了呀!到時候我可沒有理由保別人的客人!”
易雲聞言差點被他給嗆死,心道這後山的同門好像還真沒有一個是什麼善男信女,這羽飛白的個性倒還真是直來直往,沒有那種偽君子的做作,不過對他的懷疑卻沒有稍減,皺了皺眉問道:“別人的客人?十三師兄什麼意思?”
羽飛白語氣一滯,為難道:“這種花魁請來很貴的嘛,怎麼可能一直養著。今天是她在望月樓的最後一日,明日開始,她要去相思樓獻唱了。”
易雲看著羽飛白目光灼灼的樣子,心中卻起了別的心思,拱手道:“原來如此,那麼小弟自然不能不給羽兄你的面子,不過羽兄既然這麼說了,相必會告訴我,相思樓的主人是誰了,對麼?”
羽飛白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覺的笑意問道:“哦?雲兄何出此言吶?”
易雲毫不避諱的望著他的眼眸,彷彿是妄圖從其中看出某些端倪,但是顯然是失敗了,頓了頓問道,依然是問道:“師兄的望月樓,與那相思樓,關係不好吧?”
“哈哈哈哈,雲兄啊雲兄,你又何必做作!所謂同行是仇人,相思樓與我做得乃是同樣生意,關係能好了去?當然是明裡競爭暗裡下套,誰都不想讓對方好過。我與相思樓背後那人,也有些私怨。”
羽飛白倒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可他這麼直接的表明與相思樓當真有仇,易雲心中的疑慮反而更多,猜測更多,難以確定,再加上對他本就有懷疑,這事情的真相猶如一灘渾水,那是越攪越濁。
易雲略一沉默,瞧了眼何離離愈發蒼白,卻努力閉著眼睛忍受著的小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注了兩道靈力進去,隨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告辭了,羽師兄不必相送,今日雖無法徹夜長談,可來日方長,自有機會,不必遺憾!”
羽飛白微笑點頭,易雲剛剛行出不到五米,他突然輕聲說道:“相思樓背後那人,是玄霜。”
易雲猛然轉頭,目光凌厲如冰:“你說什麼?”
這下反倒是羽飛白呆住了,原本他還想說一句,‘雖然玄霜與你未婚妻言靈雨私交甚好,可為了競爭,也未必不會向我潑髒水’,可看到易雲這一副見了仇人的眼神,頓時不說話了,神色狐疑。
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內幕?
易雲自知失態,自己還真是不長記性,心中暗自罵了句,原本就沒幾分的主動權,現在可謂是一分都沒了,全特麼被對方套完了,到底是太年輕了,跟這些傢伙還是差距頗大,深吸一口氣,隨口道:“羽兄,告辭。”
“雲兄一路走好。”羽飛白頓時是滿臉笑意目送他離去。
身後馮遠一行人這才有些猶豫的走上前,面面相覷,一時間不敢說話。
羽飛白這才似笑非笑地後頭,往樓中瞥了一眼胭脂的方向,穿過重重簾幕,只見胭脂目光微垂,含笑撫著半截斷琴不語,他不屑的冷哼一聲,低聲說了句“好算計”,帶著一眾侍衛進了望月樓後院,在小湖邊舉頭望月,負手而立。
眾侍衛不明所以,垂手站著,誰也不敢說話。
好一會兒,羽飛白才淡淡說道:“馮遠,你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馮遠心頭狂跳,直接跪倒在地。
“屬下知錯,請東主恕罪!”
羽飛白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