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因為各類意外導致同伴的消失之外,即使有同伴幸運地完成了任務,也絕對不可能再次與德娜小姐合作,因為這樣的經歷,沒有任何人想要經歷第二回,包括安泉在內。因為在將所有的五個帳篷搭建完畢後,安泉覺得自己的體力完全透支了,如果不是及時運轉自己的內功心法,安泉估計自己很快就會休克,然後永遠地留在這片冰原上。
當德娜小姐巡視回來的時候,安泉已經盤坐在帳篷裡五心朝天地執行真氣整整三十六週天了,或許這次的任務對安泉來說,最大的收穫就是大大提升了自己的內功水平。
看到安泉有些奇怪的姿勢,對東方文化略有些瞭解,但瞭解得並不深刻的德娜,第一個反應居然是拿起一根用來搭建帳篷的金屬桿,用力地朝安泉的背部揮去,空心的金屬桿很輕易地被安泉已經有外發跡象的真氣反彈,撞在帳篷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而安泉也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得有些頭昏腦脹,很鬱悶地問道:“德娜.勞頓小姐,我希望你明白,我現在是你的同伴,而不是你的敵人。”
德娜並沒有任何的愧色或抱歉的神情,反而很自然地拾起那根金屬桿,聳了聳肩,很自然地解釋道:“安泉先生,我看過很多東方的電影,包括Jack的打鬥片和各種各樣的武俠片,電影裡只要擺出你剛才這種姿勢的人,通常都是打不死的,我想你也不會例外,而現在的事實也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難道不是嗎?”
這時的安泉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幸好這種程度的打擊對於安泉來說並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因此安泉只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伸手拉住兩頭狗,把它們帶到帳篷裡後,選擇了一片雪地開始生火。因為極地的夜幕已經開始降臨了,而在夜晚的冰原上,沒有篝火取暖,幾乎是自殺的行為,即使安泉與德娜有著最好的極地探險裝備,但那種心理上的寒冰往往比實際上的外界溫度來得更加危險,而唯一能夠驅散這種寒冷的,就是一堆溫暖的篝火,對於六十頭健壯的愛斯基摩犬來說,同樣如此。
當北極圈的夜幕降臨時,一堆代表希望和生存的篝火已經在帳篷附近被點燃了,雖然只有安泉和德娜兩個人,但考慮到有六十頭愛斯基摩犬,因此安泉把整個火堆搭得比較大,幸好附近的針葉林幫了安泉很大的忙,生長在北極圈內的樹木,木質通常都是非常密實的那種,燒起來當然也就特別的有感覺,至少對安泉來說是這樣的。
一堆篝火,一群愛斯基摩犬,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個架好的燒烤架,兩頭被德娜小姐‘不小心’射殺的野狼,再配上北極圈內夜晚那種特有的孤寂,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般。
安泉和德娜面對面坐在熊皮墊子上,中間隔著火堆,安泉很小心地控制著整個環境所表現出來的氣氛,這一剎那安泉忽然想起在上海的邵英齊和水晚照,當然還少不了應當正在國內進行巡迴演唱會的飛凌,畢竟當人處在一個孤寂的環境中,肯定會自然而然地想起自己最親近的人。德娜似乎也若有所思,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一整條被安泉處理好的狼正用木棍穿著在火堆上烤,偶爾兩人目光相交,也沒有擦出任何的火花,從德娜的眼裡,安泉看到的只有一種堅定的信念,“或許對她來說,寶藏永遠是最重要的。”安泉在心裡微微一嘆,看了看正在往火堆裡滴油的狼肉,伸手將狼肉轉了一圈,燒狼肉發出的香味已經讓身邊的愛斯基摩犬坐立不安了。
“沒想到安泉先生居然是一名優秀的廚師。”德娜率先打破沉寂的氣氛,一邊從揹包裡找出一瓶威士忌,一邊說道:“需要來一杯嗎?我的寶貝們似乎都在等你分給它們食物。”
安泉擺了擺手,也從包裡翻出了一瓶北京產的二鍋頭,說道:“謝謝,不過我想我並不習慣喝西方的白酒。”頓了頓,安泉繼道:“每一隻狗都有它們自己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