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廣闊的胸膛。
他輕舒雙臂抱著我,強壯的嘴唇重重的印在我的小嘴上,我被他吻得心裡小鹿亂撞,輕聲說道:'這裡人多,不好意思的'。阿朗卻笑了笑,一揮手,樂隊和侍者均退了出去,諾大一個咖啡廳就只剩下我們兩人。
我也早打算今天晚上給他,只是礙於女性的那點所謂的矜持,只能任其所為,其實又有什麼好矜持的呢?我的醜態給他看了足足三次,一次是在公車上,另一次在公園裡,最後一次在雷家,真的是一不離二、二不離三,不過阿朗卻沒有嫌棄我,如果我是真正的女人,我一定要嫁給他,和他永遠在一起!
可惜我不是,我只能跟他一夜情。
他撥下我的肩帶,在我的兩個香肩上拼命的吻。'噢……'我仰起頭輕輕地低吟著。他又吻我的脖子,使我的本來就顫動著聲線更為抖震,比得上音樂家的震音。
阿朗解開我束腰的帶,雙手向下,連衣裙輕向下卸,露出白晰的嬌軀,惟有三點是黑色的。
我胸前偉大,35E的大波足以令人頭暈目眩,而兩個奶頭上的|乳貼卻顯得不倫不類,頗為煞風景,而下面的黑色丁字型內褲雖能達到神秘性感的效果,但由於我的蔭毛十分濃密,黑糊糊的一大片,小小一條丁字褲哪能遮得住?我羞得臉貼著阿朗的胸部,一隻手護著兩個大奶子,一隻手捂著下面的蔭毛。下面還好,上面兩個大Ru房哪裡是一隻小手就能遮蓋得住?
阿朗看著我尷尬的樣子,笑了,卻笑得很純、很真。他是笑我很傻,笑我也被俗世的眼光束縛,笑我也像凡夫俗子那樣執著。這時候的阿朗跟和流氓纏鬥、舉槍殺阿行時候的他真是判若兩人。
阿朗輕輕地拿開我的手,揭下我的|乳貼,兩個棕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我的Ru房上。美中不足的是|乳頭已呈棕色,這是我放縱的報應、不貞的表現。阿朗卻毫不嫌棄,一口把我左邊的|乳頭含在嘴裡,兩隻手指卻捏住我的另一個|乳頭。
'啊…………'雙重刺激下,我全身猶如電擊,忍不住了,我感覺到下陰開始溼了,象徵著淫穢的女人特有的體液——Yin水,從我的蔭道上分泌出來,從蔭道口滲出,溼潤著整個蔭唇,使我的內褲上印有一個蔭唇的樣子。
阿朗暫時未理會我下面的變化,只是在我兩個大奶埋頭苦幹,一隻手不夠,兩隻手在我的胸前抓捏搓按,而沒有了他手臂的承託,全身乏力的我躺在沙發上,任其所為。
兩個Ru房哪能經受得起他的折騰?漸漸起了反應,使我感到胸前漲悶的感覺,而兩個|乳頭更是充血激突。他綴著我的|乳頭,我激動用力抱著他的頭,嚶嚶地叫了起來。
他騰出一隻手,突然隔著內褲按在我的陰滬上,我這才覺得舒服無比,他卻用一隻手指插入我的蔭道。'啊…………'我張口就叫,他卻趁機張嘴含住我的舌頭,好一個狡猾敏捷的傢伙。
他的嘴比較大,而我的嘴比較小,他整個嘴巴伸進我的嘴裡含住我舌頭,使我把嘴撐得很大,唾液不斷溢位,滋潤著我倆的舌頭。
我倆的舌頭在互相的嘴裡翻滾纏繞,發出'滋滋'的聲音,他又用舌頭使勁舔我的牙齒,就這樣我們吻了好幾分鐘,加上他雙手玩我的Ru房和下陰,弄得我喘氣喘個不停。
'嘿……呼……你好會玩……嗯……一定玩過很多女人……'
'不多,之前我拍拖四次,卻沒有真正做,主要的經驗還是看A片學來的。'
'喲,那你不就是處男?但我卻不是Chu女……'
'算是吧,不過我倒不在意這些,對我來說,妳永遠都是冰清玉潔的!'
我笑了笑,'剛才我的口水流得你滿嘴都是,現在不斷喘氣,你靠得那麼近,不怕……'
'妳的口水很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