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呢!” 這話說得讓夏氏終於掩嘴而笑。 “你說的這個完全有可能,不是說她有一個胞弟麼,那胞弟做了大頭兵不在家,誰會給她備嫁妝,可不就等著你們柳家的聘禮來做臉。” “按我說啊,今兒那二十四抬聘禮都給多了,以她那樣的身份樣貌,若是在她老家恐怕貼錢都沒人要。” “要不怎麼會十六歲了都還沒定親,就等著巴拉上我們淮哥兒,哼!我猜就是個心思深的,讓淮哥兒倒黴的給遇上了。”夏氏越說越覺得自己猜得沒錯。 沒有謝家人在,柳三太太也沒有了顧忌。 她遺憾的嘆道:“唉!都說福禍相依,原本以為淮哥兒跟著謝大儒去遊學是天大的好事,結果差點為此掉了性命。”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吧,誰知道竟攤上這麼一門門不當戶不對的親事,我也覺得淮哥兒挺倒黴的,福兮禍兮,我們柳家算是都沾上了。” 大房引以為傲的嫡長子被迫要娶個鄉野醜女,她暗中有多幸災樂禍,自然是不能在夏氏面前表露出來的。 兩人這回話題搭到了一根線上,一路聊得合拍了。 挑起話頭,卻只說了兩三句話的章氏,都插不上嘴。 就這麼看著她們越說越離題,越說越默契。 把雲家女貶得一無是處。 她尚且記得,柳家因為知恩圖報的美名得以官升五品時,柳家一門有多風光喜悅。 不但擺宴席慶祝,還在宴席上對救了柳家嫡長子的雲家女大讚其義勇大表感激慶幸之情。 使得柳家知恩報恩有情有義的名聲愈發的響亮。 插不上話的章氏, 只能做一個乖巧的旁聽者。 本想告訴她們自己在道化巷聽到的話,此時卻沒了興致再提。 或許,她聽來的未必是事實。 就如,柳家之名聲,不符之處甚多。 當不得真。喜歡雲掩初弦月()雲掩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