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止住嘮叨,伸手朝遠處玄霄中的大鼎一指,說道:“娘娘在那。”
朱雀望去,見白衣飄飄的女媧,正坐在青銅大鼎的邊緣上,也十分落寞,不由拍了拍望舒的腦袋,示意她鬆開胳膊,這才駕著雲,飛到女媧身旁,也學著女媧模樣,坐在乾坤鼎邊緣,與其並肩,同看滄桑。
女媧眼圈紅紅的,像是有些委屈,她扭過頭,見朱雀同樣紅著眼圈,笑了笑:“你有什麼打算?”
朱雀無奈悵然:“能有什麼打算?縱使他把我忘記了,真的不管我了,我也會一直陪著他。只是沒有想到,他是易宗祖師的迴歸之身,是我不該強求。他是月神的男人,是自然女神的男人,是湘神的男人,我只是個小小的朱雀,與這些遠古大神相比,又能算得了什麼?”
女媧怔怔,盯著朱雀眼眸看了會,見兩行清淚滑落,也只是抿抿唇,沒有說話。
朱雀喃喃,舉袖抹去眼角淚痕,又道:“當初我曾幻想著,能隨他一起,在諸天萬界闖蕩一番,開闢出新的天地,也算同甘共苦,比翼齊飛。只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奢望了,只怕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把我忘記——”
“啪!”
一聲清脆的啪嗒聲,震得朱雀翹臀一股麻木。朱雀羞惱,忙扭頭望著滿臉壞笑的陸壓,嗔道:“你在做什麼?”
陸壓哈哈一笑,坐到二女中間,伸開雙臂,不顧女媧和朱雀的掙扎,將她們二人都擁入懷中,說道:“我打你,是因為你散播謠言,影響家庭團結。后土和月神的事,我都還沒有弄明白,你可倒好,居然在背後說我壞話,說我忘恩負義,把你們都忘記了,縱使女媧姐姐不說什麼,心裡肯定也不舒服,你說,該不該打?”
朱雀緊咬銀牙,想要掙脫,奈何沒有陸壓氣力大,只得順從。女媧沒有掙扎,頗為溫順的依偎在陸壓肩頭,眯合著眼眸,說道:“朱雀確實該打,害我剛才也都有些相信了她的話。你打她吧,狠狠的打一頓,讓她知道瞎話不能隨便說。”
朱雀緊咬銀牙,一把掙脫陸壓懷抱,驟然化作鳳凰之影,向東南天際飛去了。
女媧也直起身子,撥開陸壓攀到她肩頭的大手:“你去追她吧,她肯定在等著你。朱雀看上去溫順,骨子裡卻是倔強,認準的事很難改變,你要好好陪陪她。”
陸壓挑眉道:“如果我回來晚了,可怎麼辦?”
女媧垂下眼瞼,低聲道:“如果你回來晚了,妲己會陪著我。”
陸壓擠著眼,捧起女媧臉面,狠狠啄了口:“你被妲己教壞了!”
女媧犟道:“是你丟了我,讓妲己鑽了縫隙。”
陸壓捏起女媧下巴,問道:“是你說的,我不能顧此失彼。我去陪朱雀,怎能少了姐姐?”
說罷,陸壓哈哈大笑,一把攬住女媧身軀,不顧她的嗔惱掙扎,向著東南天際追去,快若流星,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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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你感覺是你男人好些,還是我好些?”
祥雲之上,妲己躺在天妃赤練身旁,素手摸著天妃赤練的臉蛋,正色道。
“如果他自此拋棄了劍,就比你好。如果他還繼續參悟劍道,那就不如我的小寶貝。”
天妃赤練也如妲己一般,躺在祥雲上,修長白皙的美腿伸到妲己小腹上,在裙襬的分叉處裸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在她腿根處的裙襬上,還有些明顯的褶皺,似是剛有手在玩弄了裙襬一樣。
“這可是禁忌,難道你就不怕被男人發現?”
妲己將小手移到天妃赤練的胸脯前,捏了兩下那依舊傲挺堅硬的紅豆,惹得天妃赤練數聲清吟。
“不怕,”天妃赤練面色緋紅,嫵媚的白了眼妲己,這才又爬起身子,趴到妲己身上,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