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儀分水刺在板凳上一點之時,有一股力道使板凳有一個短暫的停滯過程,這本不叫停滯,而只是輕輕一顫,但林峰卻完全捕捉到這一點,所以借力使板凳在不可能的情況下變成了可能的事實。
龍佩“哇”地一聲大喝,手中的柳葉刀以“玄鳥劃沙”之勢向那板凳劃到,他不信那板凳會比他手中的寶刀更硬,縱然他知道這一凳的力道強大無比,從那狂湧的勁風中可以看得出來和感受得到,那種勁風刺骨的感覺,雖然他有婁鍾在前面擋著,依然能夠清楚地感覺到。
婁鍾無可奈何,只好一聲暴喝,以手中的劍柄向板凳上撞去,他清楚地捕捉到板凳的方位,但他知道絕對擺脫不了這一板凳的威脅,只好運足勁力去迎擊。
“轟!哧!”劍與刀先後與板凳相擊,一股瘋狂的勁氣從劍柄、刀身湧向兩人的體內,帶著一種陰邪之氣,幾乎要使兩人的經脈凍結。
絕對不好過,林峰的功力豈是他們輕易可以擋住的,特別是龍佩,他幾乎要吐血,內腑一陣翻亂,完全控制不住,“呀”地一聲慘叫,身體如紙鳶般地飛射而出,撞到桌子上,把那正在煮酒的小爐子也給拉倒,酒壺更是不經一擊便碎裂於桌上,“砰!”又從桌面上翻滾於地上,擊倒幾張凳子,一時根本就爬不起來,婁鐘的形勢要好一些,但卻也受了一些內傷,沒飛出去,卻把一張桌子給撞裂了,一張板凳也給坐斷,但一下子還好沒坐到地上便己經爬了起來,本來手臂就有些痠麻,而此刻幾乎是抬不起來。
林峰手中的板凳的確沒有那寶刀硬,竟被削去一截,只剩下大半段,他的身子也因對方功力的反挫,而坐斷了一條板凳,一時間酒店裡亂得不可開交,“砰砰砰砰……”桌子椅子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方儀也吃了一驚,但絕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身子化成一條狂蛟,以兩支分水刺為觸角向林峰猛擊而至。
林峰背靠著桌子,避無則避,又是前力用盡後力不生之時。
林峰只感到手臂也有些痠麻,但見方儀的攻勢洶湧,也不敢小看,更不願縮著腦袋等著捱揍,他只得把手中仍剩下的大半截板凳向臨空斜擊的方儀撞去,這是一件比較龐大的暗器,雖然林峰新力未生,舊力不繼,但這一招是以“追風逐月”式射出的,其角度也不能不讓方儀的攻勢受阻。
“砰!”方儀一刺將板凳擋住,運力之下,竟將板凳倒推回來,撞向林峰。
林峰無可奈何,只好就地一滾,同時舒開身上的披風,“刷”地一下便捲住了那半截板凳,運力一抖,使方儀出凳的方位得以控制,引向旁邊,而林峰在此同時,手中的短刃也迅速劃出。
“砰!”“叮叮!”在板凳與地面相激之時,林峰的短刃與兩支分水刺相繼而擊。
“哼!”林峰一聲悶哼,撞碎了身後的桌子腿,整個身子就若滾地葫蘆一般從那塌下的桌面下滾了過去,受了比較重的傷,因他的力氣難繼,根本就無法用上五成功力,只好勉強提起四成功力相迎,怎能接得下方儀那瘋狂的一擊呢?
不過方儀的身子也給震得飛退而去。
林峰嘴角滲出一縷血絲,但他強提功力,又猛地爬了起來,並向方儀攻擊,以短刃為攻,實叫方儀吃了一驚,想不到林峰居然有如此戰鬥力,真叫他大惑不解,但對著林峰來勢洶洶的攻擊,又不得不去理會。
於是兩支分水刺一左一右,一先一後地向林峰迎去。
林峰的眼中射出一種邪異的光芒,根本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也給方儀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那嘴角斜掛的一絲鮮血,襯著那紅潤的面孔,顯得異常淒厲,似是想拼命,似是而非,只有一種邪異得讓人感到荒謬的感覺。
方儀就有這種感覺,荒謬得哭笑不得,為了這一點點小事值得拼命嗎?又沒有深仇大恨,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