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問道。
“我不是與你說過了嗎?這件事從頭到尾,原本和你的兒子沒有半點關係的。”張錚解釋道。
“既然與我兒子沒有半點關係,那他們為什麼出手打了我的兒子?”肖莘問道。
“這件事本來與你的兒子沒有任何關係,但在這個陳姓色狼的唆使下,你的兒子竟然傻裡巴機的仗著有點功夫,聲稱要打殘打死我的手下,給那個色狼報仇雪恨,這樣以來,這件事就與你的兒子有了關係了。夫人,說好聽點,你的兒子是個傻蛋,被人當槍使了,說的難聽點,你的兒子是自作孽,不可活,自找苦吃。”張錚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呢?小中平時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情來呢?”肖莘不太相通道。
“就算你的兒子平時是個乖乖男,但也架不住有人唆使啊?人們不是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現在看來,你兒子的混蛋行為,與那個陳姓混蛋的唆使是脫不了關係的。”張錚一把火,引向了陳宏那個混蛋小子。
“你說的不無道理,沒人慫恿和唆使,小中是不會作出這種糊塗事的。”肖莘說道。
“所以,面對你兒子兇殘的進攻,我的手下是等著被打殘,被打死呢?還是應該進行自衛,給予還擊呢?”張錚問道。
“這,這……”肖莘被張大官人說的一時無語了。
看到肖莘已經無話可說,張錚知道這位美麗的中年美婦並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女人,便說道:“我們有些高階幹部對自己的子女管教不嚴,教育不夠,甚至於溺愛,其實,這種對子女的放縱,後患是無窮的,就像今天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的兄弟手下留情的話,他們絕對可以以自衛的理由,當場將其擊斃的。”張錚說道。
“真是好大的口氣,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你憑什麼權力,隨便擊斃一位高階幹部的家屬?”那位緊跟在吳廣徵身邊的中年男子不以為然的說道。
“憑什麼?憑的是我們的良心,憑的是我們都是華夏見義勇為的好市民,面對這種欺壓良善,為非作歹的害群之馬,絕對不能袖手旁觀,一定會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張大官人霸氣的說道。
“哈哈!還‘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這個本事嗎?”中年男子大笑道。
“哈哈!不用撒尿,也能將你照出來,看你也是一位練家子,不比試一番,怎麼就知道俺有沒有這個本事呢?”張錚同樣大笑道。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太狂妄自大了,要想和老夫比試,等你苦練十年功夫後再說吧!”中年男子說道。
“哈哈!這種狂妄自大的源頭,原來是從你這裡來得,俺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像你這樣無恥的,你可稱為天下第一卑鄙無恥之小人也!”張大官人仰天大笑道。
“罵得好!”於莉和張倩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丫頭大聲說道。
“張先生,罵得痛快,太他媽的解氣了!”現場的群眾紛紛說道。
“我說各位,我罵人了嗎?我稱讚他是天下第一,這是抬舉他,怎麼是罵人呢?”張大官人煞有其事的對現場的群眾說道。
“哈哈!”聽了張大官人的話後,大家都會心的笑了起來。
“你,你,你小子如果有種的話,就上前來領死吧!”中年男子氣哼哼的說道。
“於教官,不要生氣,俗話說:不怕百事不利,就怕遇事動氣,一旦動氣,就會失去方寸,這可是練武之人的大忌。”吳廣徵提醒于田路道。
于田路,42歲,東山膠州人士,師從東山省董式八卦掌傳承人張長棟,一身八卦掌功夫,打遍華夏無敵手。
三十歲時,被濟北軍區特招入伍,成為軍區特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