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臣蘇必,被發現死在家中。”
聽到“蘇必”,劉愈下意識看了蘇碧一眼,心想難道是蘇碧死了,鬼魂來赴宴?等再想想,便知道“逆臣蘇必”,說的是老早便被老皇帝囚禁,一直過的像狗生活一樣的三皇子蘇必。
聽到連乎生的話,蘇彥反倒好像被觸動,瞪大眼盯著連乎生,像有很多話要問詢。
劉愈問道:“死了……多久?”
“被發現時,屍體已經開始腐爛,少說已經死去三四日……”
劉愈嘆口氣,要說老皇帝這些兒子,蘇必也算是有本事的那個,本來他也是最有機會繼承皇位的那個,只是他利慾薰心,再被劉愈一挑唆,走上了謀反的路,就已經註定他今日的結局。
本來劉愈也沒太當回事,蘇必死也就死了,若非他是老皇帝的兒子,涉及到謀反,早就被誅九族了,哪會再白得三年活命?只是這訊息在喜慶的宴會上聽來,難免會讓人情緒有些異樣。
反應最激烈的,卻是蘇彥。
只見蘇彥喘息越來越急促,臉色也越來越悲,最後竟然“哇”一聲大哭起來。這一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再也收拾不住。
“哇……啊……”
整個武安殿。都充斥著蘇彥的哭聲。他的哭。也不是乾哭不掉淚的那種。而是鼻涕一把淚一把,到底是聽聞兄長過世,傷心過度,還是有什麼別的情緒在內,劉愈不清楚也不好說。不過蘇彥這一哭,倒好像是將他的情緒給激發出來了,連不太懂這些人情世故的霍病,都覺得這個“先皇”有點異樣。
蘇彥越哭越悲。越悲越哭,哭的劉愈是一點喝酒的心情都欠奉。劉愈上前,一把將他從座位上抓起來,蘇彥身體卻像爛柿子一樣軟癱下去,直接癱坐在地,之後任憑劉愈拉他,他就是死賴在墊子上,只管在那哭,也不說為什麼,被劉愈提的急了。他更是在地上打滾,如同賴小子一般。
這場景。在座的所有人都只能隔岸觀火,他們不知道怎麼上去安慰,也不知該說點什麼。幾個人也或許會對望一眼,最後隋乂看了看韓升,以為韓升會上去勸解,最後老成持重的韓升也選擇了在一邊看熱鬧。
整個武安殿內的氣氛異常怪異。
最後劉愈實在忍不住,突然抽出佩劍,“唰!”一聲將劍插在地上。本來劉愈想威嚇一聲,說你想死就痛快點。卻沒想到,這一劍,卻把蘇彥的賴皮給嚇回去了,蘇彥躺在地上,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劍,連哭似乎都忘了,只有下意識在那稍微抽泣。
“怎麼,怕了?”劉愈被蘇彥哭的心煩,冷冷道,“怎麼不哭了?”
蘇彥突然爬起來,跪在地上,磕頭道:“師傅,師傅,您別殺我,我老實,我老實都交待,您別殺我啊!”
聽到蘇彥說“交待”,在場的人感覺到蘇彥有“秘密”。
“有什麼就說,別像只癩皮狗,當初你師傅我把你從帝位上趕下來,可是殺了你?就算你對我,對朝廷,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咱說出來也就當揭過!”
蘇彥聽到劉愈的話,馬上交待,生怕說慢了劉愈會反悔。
“師傅,其實我在被人關著的時候,我……我做了件錯事。”蘇彥道。
劉愈摸了摸插在地上的劍柄,問道:“什麼錯事?”
“我……我加入了他們,那個什麼聖教,其實,師傅你聽我說,我真對那個神啊,鬼啊的不信,可他們非逼我信,還說不信,馬上閹了我當太監,再不信就殺了我祭他們的神。師傅,我是被逼的,您一定相信我。”
劉愈皺眉道:“你當時身不由己,說什麼,做什麼,你師傅我就那麼不開明非要跟你計較?還有什麼?”
“還……還還還有,還有啊,我想想,對了我想起來了,我還見過他們教主,就是那個聖教裡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