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誠惶誠恐地改口,一張小臉嚇得雪白,“兩位警官,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了,我們只是問話,並不是把你當做嫌疑犯調查。”
看到姚小強雙腿並立,兩手合攏,一動也不敢動,傅雲天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寬慰對方道,“你放輕鬆一點,根據我們的調查,基本可以排除你們父子的嫌疑。現在我們只是問話,並沒有把你當成嫌疑犯,所以你不要太有心理壓力,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
“是,是!”
姚小強緊繃的肌肉這才放鬆下來。一想起自己剛才如臨大敵的窘態,他心中就有些羞愧,有點無地自容。這時他很想自嘲地笑一笑,但是面對著兩名一臉莊重的警察,他怎麼也笑不出來。
“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鍾石先生在北京的居所訊息的。”
敲打了一番之後,傅雲天自忖眼前這個小子已在掌握當中,於是開始了問話,“根據我和你父親的對話,姚清華同志是從你的口中得到這個訊息的。我們經過仔細的分析之後,確定你不可能和鍾石有交集。這裡就產生了一個問題,你是從哪裡得到鍾石寓所訊息的?”
聽到他和鍾石不可能有交集時,姚小強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這也是事實,姚清華在鍾石面前都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絲的逾規,至於姚小強這個還沒有上位的小朋友,更是沒有身份地位和對方結交。? ?一看書w?w?w ·1?k a?n?shu·
猶豫了半晌之後,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準確地來說鍾石先生住所的訊息,我是從一個朋友那裡聽到的。”
“不用著急,慢慢說。”
傅雲天擺了擺手,遞送給對方一杯水,“既然說來話長,那我們就慢慢地說,反正有的是時間。”
“謝謝。”
姚小強幹笑一聲,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猛灌了一大口後,這才接著說道,“事情要從一個叫國酒會所的地方說起。當時我和一些朋友在這個地方聚會,結果不小心之間和別人發生了衝突……”
他將在國酒會所裡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敘說了一遍。只是在敘說的過程當中,他刻意隱瞞了齊飛等人的身份,畢竟這些人都是頂級衙內。如果眼前傅雲天等人不敢招惹對方的話,他說出來也沒有用。
“我和那名胖子發生矛盾之後,在別人的調和之下,大家最終握手言和,坐到了一起喝酒。”
姚小強最後說道,“喝酒閒談的過程當中,他們聽說我爸有意收購萬克股份的時候,就告訴我鍾石先生在燕京住所的地址,說是幫我搭橋牽線。”
“這幾個人都是誰,叫什麼?”
傅雲天何等聰明,當即就看出貓膩來,當即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不可能不知道姓名吧?不要存什麼僥倖心理,按照你的說法,你的那幾個朋友可是存在很大的嫌疑。你現在的行為,極有可能已經構成了包庇罪。”
這幾句話他說得聲色俱厲,讓對面的姚小強心驚不已,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期期艾艾起來。
“什麼事?”
不過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臉色略顯蒼白的中年警察走了進來,看了看傅雲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正在緊要關頭,傅雲天不禁有些生氣,不過他一想到自己的下屬必然不可能無的放矢,當即緩和了臉色對姚小強說道,“先休息五分鐘,回頭我們再繼續談。小李,給姚先生添點水。”
“監控錄影已經看過了。”
轉身出了會議室,那名中年警察揉著血紅的雙眼對傅雲天說道,“鍾石的車是在郊區上的一個高架上失蹤了。很古怪的是,那一段路的監控完全沒有。公安局那邊給出的解釋是,這段時間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