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俏靈靈地站在他面前,以前她釋放他自由;這次,她是他的責任。
“我不想說。”只要她不說,所有的過去都沒有任何意義,只要她不說,還是可以保持現在平安的日子。
提著茶壺海荷官回屋子裡去了,留下戈爾真堅決想去探知真相的想法。
“大叔,你不要逼我娘嘛,我那大阿姨見到我就哭,我娘也都跟著難過,你就別再問個不停嘛。”朔陽來到戈爾真旁邊懇求著。
“她為什麼見到你就哭?”
“我也不知道。”小孩哪懂得人情事故,不知道是必然的。
戈爾真並不覺得自己問錯人、問了愚蠢的問題,這是他行事與眾不同的地方,在他以為,大人會為了自己想保護的人說謊,相對的,小孩也有想保護的人,他會為了自己愛的人說實話。
他似乎有必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每天吃過午膳戈爾真總會失蹤那麼一下子,這一天也一如往常。
把桌上的碗盤收拾過,海荷官拉住正要往外跑的朔陽。
“告訴娘,大叔吃過飯後到哪去了?”
“你不知道喔。”小鬼靈精也曉得要吊人胃口。
“要是清楚我還用得著問你?”
“嘻,我也不太曉得耶,娘,今天天氣好得很,不如你到林子去散散步也許會有所發現。”
“林子?”大熱天的到樹林去做什麼呢?
拗不過自己的好奇心和朔陽的催促,海荷官脫下圍裙往樹林去了。
樹林緊靠在木屋的旁邊,參天的喬楊木一點都不顯陰森,處處都是透得進的陽光,走在其間,就像徜徉在綠洋裡。
海荷官第一次走進這座林子,到處都是她不認識的植物,就在她準備要放棄再往前走的時候,看見了綠意掩映中的戈爾真。
一張用麻繩編織的吊床綁在兩棵樹之間,他就躺在上面午憩。
不想驚動他,卻又矛盾地想靠近他,海荷官踮著腳尖杵在閉目養神的戈爾真面前。
她沒有看過甜睡中的戈爾真,一直以來她也不去過問他究竟在哪裡過的夜,按照他的個性,以天為蓋,以地為床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他要真的乖乖睡在炕或床上就不是戈爾真了。
他睡著的時候沒有張牙舞爪的囂張,也沒有不小心觸及就狂天放地的怒氣,一個男人在醒跟睡夢之間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差別?
“啊、呀……你……要做什麼……”
她看得痴迷,想得糊塗,沒料到只是假寐的戈爾真伸出魔掌將她拖到吊床上,一時間,麻床發出嘎嘎吱吱的叫聲,害她以為吊床就要承受不住重量摔下去。
“我今天運氣真好,你瞧瞧我逮到一隻迷路小兔子。”戈爾真懶懶地睜開眼。
“我只是路過。”她發現他的眼珠是深深的褐,那褐有種魔魅人心的吸引力,她看著看著,臉紅了。
“別動!吊床很小,摔下去可不保證你的安全。”由於兩人的姿勢是胸脯對著胸脯的,海荷官高聳的雙巒抵著他雄厚的胸,天上掉下來的軟玉溫香要是沒有乘機抓牢,就是暴殄天物了。
“我真的只是路過。”海荷官紅了臉,她的機靈百變不管用了,在這樣的姿態,這種氣氛下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戈爾真用雙手攬住她的小蠻腰,耍賴地低語:“是你跌到我身上來,我的手沒有別的地方放。”
他還說得理直氣壯呢!海荷官氣起來真想給他一巴掌。
“我警告你要敢亂動一下……唔……唔……嗯……”
她氣紅的臉比蘋果還誘人,戈爾真一口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先是捶他,使盡吃奶的力氣,但是,他的舌撬開她的唇齒輾轉地吸吮輕觸,那麻麻也似的快感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