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們師兄弟聯絡感情,關你這外人什麼事?”
語罷,他委委屈屈地質問岑二孃:“師弟,我只是高興,想抱抱你,你怎麼這樣?搞得我好像調。戲小姑娘的惡霸。咱們師兄弟之間,抱抱又怎麼了?我拿你當自己親弟弟看,你卻這樣!哼!”
岑二孃和林四爺心道:算你還有點兒自知之明!
岑二孃冷冷對言行無禮的安三少道:“我不喜歡。以後請不要隨意觸碰我,否則不管你是誰,我照打不誤!”
安松見安三少一臉受傷,氣呼呼對岑二孃:“你這小子,別太過了啊!我們少爺是看得起你,才和你親近,你竟敢嫌棄他!多的是人想求我們少爺抱一抱……”
“閉嘴!”安三少和岑二孃同時怒喝道。
安三少被安松的那句“嫌棄”踩到痛腳,怒得踢了安松一腳,“爺的事兒,何時輪到你來管了?!給我邊兒上安靜待著去!”
安松撣撣衣服上的腳印,默默地蹲到一邊兒委屈去了。安竹在一旁小聲勸慰他。
安澤和林四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異口同聲道:“我去看看大夫(他們)走到哪兒了?”
語罷,兩人結伴離去。
岑二孃和安三少隔著十幾步遠,默默站著,不搭理對方。
岑二孃是覺得安三少的幼稚霸道病又犯了,懶得理他。
安三少則認為岑二孃不識抬舉,不接受他的好意和親近,對他冷冰冰的,比起他的兄長岑大郎,一點兒都不可愛!不就是比他聰明,比他懂得多嗎?憑什麼這麼瞧不起人,漠視別人的善意?!他決定以後都不理他了!哼!哼哼!!
兩刻鐘後,林四爺與安澤帶著大夫和其餘安家護衛來到了山頂這處平地。兩名大夫都是安家重金聘請的聖手,醫術頗為高超,他們身上又帶著足夠的、上好的傷藥,簡三爺和洪大寶總算得救了。不過,大夫說他二人傷勢太重,不能移動,要在這處平地躺個月餘才能出山。
林四爺自己也讓大夫細細檢視了傷勢,重新上了外傷藥,他還就著篝火熬了藥,給簡三爺、洪大寶和自己喝。
岑二孃沒有讓大夫把脈,一是她本就沒受什麼傷,二來她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兒身。
安三少本打算往後都不再搭理岑二孃,可見她明明受傷了卻不讓大夫診治,覺得她是在和自己慪氣,因為自己不理她,所以她故意不治傷,讓自己為她擔心。
思及此,安三少憋了一肚子的氣,霎時消去一半,他很快打破誓言,主動跑到岑二孃身邊,逼著她隨他去找大夫診治。
岑二孃自然不肯,可安三少倔脾氣一犯,非要她去看病,兩人爭執半晌,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岑二孃徹底火了,罵安三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讓他滾開,別來糾纏她。(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五章 相助(三)
驕傲如安三少,被人如此喝罵,簡直氣得想殺人。可他不知怎麼,卻對岑二孃下不了手。
安三少想,大約是岑二孃之前點醒了他又好心教他破題,給他留下深刻的好印象,加上她長相精緻漂亮,微笑不語時別提有多乖巧,完全就是他理想中的弟弟模樣,以至於如今他根本不捨得打她,便跑到一邊,拿山上的灌木叢撒氣,一個人糟蹋了整個山頂的小樹小草小花什麼的。
岑二孃靜下來反思許久,覺得挺對不起安三少,畢竟別人也是一番好意關心她。她等安三少出夠氣,便端了碗粥去哄他。
岑二孃當初在岑家,一張嘴連最嚴苛、脾氣最古怪的長輩,都能哄好。安三少這種耳根子軟心更軟的幼稚少年,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被她一口一個師兄叫著,溫言軟語、甜言蜜語討好一番,很快便丟盔棄甲,和岑二孃言笑契闊起來。
兩人又恢復了友